平实,甚至可以说平淡,几乎不加任何修饰。这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一堂历史课。让我们能够通过一场会议的内部视角,去观察这个历史性的决定在这样一种体制中是如何做出的。这是一堂异常昂贵的课程,也是一场始终未被充分吸取的教训。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不如《阴谋》(2022.5.07豆瓣8.0分)
通片一个冷字。顺便说一句,让小纳粹们PTSD的娘子谷大屠杀,在基辅有一个墓园和纪念碑。前几年乌克兰政府把前往纪念碑的一条大路改名Stepan Bandera大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三星半,算是很工整的歌舞片吧,但是裡面的歌舞編排只能説普通,各位演技都還算在線,只是故事本身過於波瀾不驚,沒有什麽記憶點,感覺過幾天就忘光了……
看了个还算ok的抢版,就还好吧。所以第二季什么时候来?
——关于一场电影给工作狗带来的一点小感想。
当代恐怖片,一度反胃,就像一个稀疏平常的例会一样,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个种族屠杀计划就这样定了下来,每个生命在这些座上宾的嘴里不过是一个数字,升官发财的工具,但放到现在又何尝不是?
另一个角度,抛开历史看,德国人确实高效,精密仪器一样,整个会议太高效,无论是会议前的准备,还是会议中的讨论以及结论的达成。
依然是一部具有强大历史意义的影像。上世纪乃至人类历史里规模最大的制度性种族屠杀灭绝,定调及策划会议的全程还原。霍奇迈尔把外表儒雅内心残暴的党卫军头目海德里希演绎的非常到位,全程对话推进,把那一场不到120分钟、却最终屠杀了600万犹太人的13个恶魔会议,重现了那种历史惊悚画面。
看完直观感受还是排音乐剧和拍电影真的不一样,说是剧院纪实我可能会更接受一些。没有看过视听量这么贫瘠的歌舞片,全程旁白驱动,毫无戏中戏的纵深,平行剪辑基本上被用成藏拙的手段,大量的时间花在了人物的推镜头、反应镜头和环绕镜头,空间的切分丝毫不能让人兴奋(想想《爆裂鼓手》怎么处理架子鼓演奏的),更不用说形成风格了...唯一能把这么多MV片段串在一起的也就是滴答声了。我想这部片证明了一个电影导演和戏剧导演最重要的区别,是对空间的感知,当摄影机把表演的分量削弱后,导演需要调度的是一个世界。
房间内
1942年纳粹德国在万湖一栋别墅里,召开了一次会议,决定了犹太人总体解决方案。此部电影即精确地还原了此次会议的过程。如果对那段历史熟悉,且对纳粹高官有基本了解,此片还是非常精彩的,从中能看到纳粹们相互间的唇枪舌剑与勾心斗角,还能一窥纳粹高层的决策过程。万湖会在二战史中亦算一次重要会议,此会之后犹太人的命运更加悲惨,并大规模被灭绝。阿伦特所写的艾希曼,在此片中亦有出现,他在一众高官中只是一个小人物,不过其如机器一般的快速、准确、不带感情,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路人视角的话 觉得动画的故事更震撼哎 不过打斗场面都很棒 不愧是mappa 短裙女孩一字马谁顶得住 夏油杰一出场 天上地下 唯我独尊 我一激动直接扑到了身边男孩的怀里
一张圆桌,几十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具体的细则,间或休会去休息室吃几碟点心,所有人效忠元首,一切讨论的前提是清晰的,要完善的仅是终极解决方案如何落地:先拿哪个国家开涮?如何安抚本国犹太人的日尔曼裔亲戚朋友,万一他们抗议怎么办?花488天把全欧洲的犹太人清除干净会浪费多少颗子弹?是不是送进毒气室会更省军力?把犹太人从各地运送到焚化炉运力承不承受得住?怎么处理二分之一或四分之一混血的犹太人,绝育手术是可行的吗?每天处理这么多尸体,德国士兵的精神状态受得住吗?犹太人中的一战老兵曾为国效力,是不是要再建一个收容犹太老兵的聚集地?所有人优雅、庄重、理性地讨论方案实施的可行性,满嘴公正、勇敢、忠诚,如果不注意讨论的内容,你根本不会发现他们在实施的是“种族大清洗”,不会知道他们正把欧洲变成一个大型屠宰场。
但我不会伤害犹太人,我会把他们赶出德国的土地。
三星半吧,有几首歌真的很好听,但其他的感觉都有点平,印象不深。Vanessa长大了唉,上次看high school musical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小蜘蛛,Robin演得都挺好的,也喜欢拍摄手法,但就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好想看rent
对白驱动型影片。英国制海权在手,苏联挡道西伯利亚,“特别处理”方案名正言顺登台唱戏。1942年“工作”推进,军方与政府代表齐聚,明里暗里争权、逢迎、趋利避害,十足官僚。核心议题明明极不寻常,衣冠楚楚与会各方却只管常态似的正经对答、协调互通,所有棘手问题都拿出了有力“措施”,使得“最终解决计划”圆满达成。(不过几十年前罢了,有什么制度、准则、安排或理想能亘古不变,这世界难保不会有更奇怪的时候。
小规模会议一分钟决定8000名妇女儿童的死刑方式。以严谨,克制,精准,地语言讨论丝毫不提杀人二字。
历史题材的电影真是出一部想看一部,过几天还有盟军方面的绞肉行动
“谁不想生活在和平中呢,但是命运偏偏选中了我们这一代,来完成这个任务。而我们不能仅仅因为反感它,就拒绝执行。我们都是德意志民族的医生,没有一个医生会乐于为病人截肢,但如果这是救命的唯一选择呢?”听完海德里希的会议总结,我那个对二战历史一知半解的老婆当啷来了一句“这是怎么舔脸说的呢,还要不要个逼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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