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导的史剧/时代剧真是错不了。心中李导是可以把韩国商业电影拍的最’美’的导演,也是少有可以把黑白拍的如此有味道的导演。
一个流放,一个入仕——在两条相向而行的相交线上,达成对求知思辨的颂扬、对封建官僚的批判、对东西于我的探寻。影片的处理也基于这个杂糅的调性:影像上黑白调色,直到结尾处一只鸟、一片海才点缀、挥洒出一抹蓝;故事上又颇多情节剧式的桥段+配乐(再加上可居婶颇像林美秀,总以为自己在看《健忘村》),严肃活泼。
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生活,就得按照自己的性格来活……
像编纂字典、故宫修文物甚至守灯塔,都是如此。
亦师亦友,虽然有些转折比较刻意,仍不失为年度佳品。
我知道我希望的那一天会来,但不是现在···从哥白尼到丁若铨,真理和真理的冲突从未停止···
儒学遍及东亚各国之后,韩国人以电影的形式探讨了千百年来中国人一直在探讨的出世与入世的辩证关系,除此之外,对于人获得知识的意义和精神世界的支点的讨论,是让这部电影主题整体变得丰满的关键一笔。
当朱子儒学上升到意识形态层面转变为思想统治的工具时,世人读书学习皆一心只为追名逐利,全然忘本。这是部颇有书卷气的电影,却又能让人机心全无,投入到黑山岛喜怒无常的海域,听千百颗海螺哭泣的声音。“流放”何尝不是那个时代读书人因祸得福的心灵放逐?乘此良机,捕鱼、品章鱼汤,与“村妇”举案齐眉,在月夜贪杯赏景、吟诗作对,正是朱熹曾写过的“晚凉快写一篇诗,不说人间忧喜”。影片黑白色调独具一种返璞归真的清高调子,虽无必要,但自成风格,最点睛的部分是那最后唯一的一抹青蓝色——青出于蓝胜于蓝,那是属于他的颜色,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的颜色,是兹山岛永远定格的那片天空的颜色。
世道那么污浊,不如研究一些通透之物。可能对于个人来说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想,如此这般,那些受尽苦难的人要怎么办呀。不过片中好奇开放的态度还是挺好的。
韩国虽然没有特别浓厚的历史底蕴,但是拥有讲好一个历史故事的能力,能看得出来韩国对待历史的态度。整部电影的儒学氛围特别浓厚,渗透到了这部电影的方方面面,甚至连构图都跟礼数以及君主制度有关。因此看这部电影还是需要一定的门槛,如果没有相应的文学以及历史知识,很难跟得上这部电影的高度。只读圣贤书究竟有没有用?一种价值观排斥另一种价值观,最后的结果是曾经的四书五经终究沦为了统治的工具。只有与西方思想和睦相处,并驾齐驱,把知识学活,用活,学到的知识才是真正实用的知识,也只有这样,国家体系才能够从根本上得到改善,从而才能赢得民心。
都是读书人,为功名为信仰还是为求知,却是大不同。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看邻人反思,想到故里无数人把青春与精力不是耗费在筑墙上,就是耗费在破墙上,实在叫人叹息。
从韩国的士大夫身上能看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子。
术法和道义的分辨 在这样的作品面前 平衡与技艺都可暂缓 配乐的功能指向 链接的仓促纰漏 人物支线阴影的单薄统统都可再谈 毕竟 SK AH BW 这样的导演无效无意义于我 而再多的他们也不如这样的心力念观
古代朝鲜士大夫传记片,宏观上讲文化入侵、多元文化交流下的矛盾冲突;微观上讲士大夫融入平民生活,是阶层矛盾。丁若铨著书立说不为万世文章,而是一本自然科普记录,也是现代人寄托与传记所展现的文明开化视角。在丁若铨眼里学问不只是经世致用的工具,耶稣和孔子、朱熹并不冲突,像他手里的地球仪,世界是圆的,多种文化可以交融,好奇心胜过偏见,即使是研究海里的鱼类贝类也有意义。他没有阻止学生实现自己的梦想,他不仅授业,也用自己所坚守的道传道、解惑。他说“斑鳐走的路斑鳐知道,黄貂鱼走的路黄貂鱼知道。”每个人的路不同,每个文化代际、国家时局也变幻不定,他兼容并蓄,不为外物所移,大成若缺,死而无憾。
就。。。挺早期第五代的,稍微改改平移到咱这80年代,基本不会有啥违和感。
C / 原来拍成黑白是因为预算不足,但实际上完全没有黑白的必要,情节设定思路和影像传递的感觉都挺现代视角的,而不是复古的氛围。
李濬益太适合拍这种关于儒学反思的电影,节奏的把握、构图的巧妙,方寸间,见天、见地、见人;与《思悼》聚焦于儒家父父子子君君臣臣不同,《兹山鱼谱》更多是文化与文化、文化与信仰、信仰与信仰的冲撞,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学海本无涯,知识又何来贵贱之分;而教化本该是为民开智,却最终成了政权的无形之刃。若世间不能按所学而活,不如顺性格而活,可无论走哪条路,都该“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P.S.薛景求和卞耀汉不愧双双提名。
古代朝鲜士大夫传记片,宏观上讲文化入侵、多元文化交流下的矛盾冲突;微观上讲士大夫融入平民生活,是阶层矛盾。丁若铨著书立说不为万世文章,而是一本自然科普记录,也是现代人寄托与传记所展现的文明开化视角。在丁若铨眼里学问不只是经世致用的工具,耶稣和孔子、朱熹并不冲突,像他手里的地球仪,世界是圆的,多种文化可以交融,好奇心胜过偏见,即使是研究海里的鱼类贝类也有意义。他没有阻止学生实现自己的梦想,他不仅授业,也用自己所坚守的道传道、解惑。他说“斑鳐走的路斑鳐知道,黄貂鱼走的路黄貂鱼知道。”每个人的路不同,每个文化代际、国家时局也变幻不定,他兼容并蓄,不为外物所移,大成若缺,死而无憾。
当朱子儒学上升到意识形态层面转变为思想统治的工具时,世人读书学习皆一心只为追名逐利,全然忘本。这是部颇有书卷气的电影,却又能让人机心全无,投入到黑山岛喜怒无常的海域,听千百颗海螺哭泣的声音。“流放”何尝不是那个时代读书人因祸得福的心灵放逐?乘此良机,捕鱼、品章鱼汤,与“村妇”举案齐眉,在月夜贪杯赏景、吟诗作对,正是朱熹曾写过的“晚凉快写一篇诗,不说人间忧喜”。影片黑白色调独具一种返璞归真的清高调子,虽无必要,但自成风格,最点睛的部分是那最后唯一的一抹青蓝色——青出于蓝胜于蓝,那是属于他的颜色,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的颜色,是兹山岛永远定格的那片天空的颜色。
左迁的士大夫,很少见的题材,看到丁若铨的样子不禁想象当年的老李老杜老苏。电影试图讨论的东西很多,中西学的碰撞,阶级的斗争,本心与野心的抉择等等,看似庞杂,好在都统一在深沉的人文氛围之下。黑白画面为电影增色不少,昌大初时的粗布衣裳和后来的绸缎衣衫的质感对比在黑白画面下显得尤为强烈。昌大钓鱼致敬老人与海也是小而亮眼的巧思。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