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镜像反应导演的情况让人想很多但没什么意义;如果那个小女孩是即性的就牛了
金敏喜太迷人了,被结尾的笑容和告白甜晕了,好的我就是窗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小女孩。一般情侣在vlog秀恩爱,人俩在电影节上秀。
年华,情感,人生价值,疫情时代,戴口罩的金敏喜。
洪常秀已经放弃什么技术了,所谓的结构、黑白影像等等,看不到洪导的突破在哪里,甚至还有很多退步,这部电影最大的优势是金敏喜。这样的电影就是八卦电影,属于洪导的私密自嗨,顺带给娱乐周刊贡献一点正面回应材料。
彼此欣赏的二人作为一面相互指认自我的镜子,在相知与相吸的同时,实则也是一个在相恋(自恋)的过程,而电影短片的制作与那一抹原本黑白电影上的彩色,也恰恰是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但在结尾电影又并未停留在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之中,而是通过一个细节,通过一个未能响起的闹铃,使另一个差异性主体开始在这一相互指认的镜像关系中产生新的困惑与疑问。
比近期的几部洪尚秀都要喜欢,其实最巧妙的是洪尚秀将自身用电影中小说家的角色做指代,而金敏喜出场前的段落中,小说家学习手语并在期待的无声环境中练习的段落恰巧也暗指了小说家这次从学习到尝试的过程,同时还有一层对于影像以及文学介质的表现。在看到结尾贴片中金敏喜问“你在用彩色拍吗”,已经能够预想到后面由黑白转为彩色的片段,并不只是洪对金敏喜的情书,更是对电影文学乃至世界的情书,至于洪尚秀一贯的变焦推拉就不说了。
不断地展示人和人微妙的关系和连结,在互相吹捧的无意义交流中,找到一些真的感受和进步。我看了三遍引见也没看出为什么说这是女版引见。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戏中戏里,他们是夫妻的关系。
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洪常秀一如既往用镜头去捕捉人物的特质,在一次次对焦深望里反而坠入了无可估量的眩晕失重,是日常对话里的不适,也是熟悉场景中的陌生。
就,还是那样子。3.5 @Berlinale
装作不在乎别人看法出轨在一起,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每个电影都在给自己洗白,不是很喜欢这种别扭的人,跟侯麦真的差远了
小说家那段骂电影导演说“浪费”的话很解气
【虚实】呀!当黑白转化为彩色的一瞬间,当看清各种颜色叶子的一瞬间,当洪导又一次触摸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时,当摄影机后传来一句轻轻的“我爱你”时,强烈的、不可控制的、却又是恬淡的喜悦伴随着轻轻的感叹一起发出。
黑白文艺片的腔调,甚至都不是那种抒情的文艺片。整部电影就那几个镜头,你要说这是生活派,我会觉得这就是纯扯淡。这样的电影会火或许真的是因为金敏喜,但也不算太压抑,但属实没必要看。
像一本私人生活日记,寻常日子里的人与事物,在艺术家的眼中,都变成了可以言说的东西。这种意味很美,有些零碎,但很美,就像出门时,看到小区门口的树照耀在阳光中,满眼的绿色,门卫大爷坐在绿荫下、坐在风中,检查着过往人们的出入证和身份验证信息,这一幕也很美,是独独属于这一时期的时光雕刻。李慧英和金敏喜的演绎很有味道,小说家的一举一动都在克制和直抒胸臆之间,而女演员呢,她简直是一个精灵,黑白影像中,她举着野花,笑着往前走,那一幕,云朵都跟着她歌唱吧!
年华,情感,人生价值,疫情时代,戴口罩的金敏喜。
“不是纪录片”,洪常秀借李慧英的角色说道,但他却用真实的影像来倒置并思考了整个虚构-电影与现实的关系,又在影片中详细阐述对创作本身的理解,因此字幕放完后的“出戏”才是洪提出的终极问题:被“真实”所打动又是否足够?厄斯塔什式的,唯有经过“真实”,才能显示出场面调度之美:让我们回归电影中。
电影啊,真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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