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萌萌哒 当年夜班经理小弟弟长大拉
Oscar Isaac最近出任主演有一种很不好的趋势,大家一起感慨他有多帅还有称赞围绕他打造的服化道有多华丽成为了出演电影差不多唯一值得讨论的东西。当然不是说他是个充分性意义上的坏演员,但事情变成这样就挺尴尬的。赌牌本身是个非常容易被overvalued的题材(作为半个统计系学生这个题材我印象里唯一跟靠谱沾边的是《决胜21点》…),这片子里甚至连牵强附会都很勉强单纯就拿出来凑数的,除了主演其他人也可有可无宛如路人,想说的东西导演拍了那么多年都要说烂了,结果我们就回到了只能干夸一下男主角造型真不错的境地
新黑色电影与赌片杂糅,鱼眼广角下的战争创伤与幽闭恐惧。保罗·施拉德还是很老派啊,看来年度十佳真是各花入各眼
让我有点想起《第一归正会》。是我喜欢的风格。
又是个恩怨情仇的故事,终归是仇占了上风、主宰了生活,爱则一如既往的坚强——在电影里。
基调和质感很不错 犯罪惊悚这个类型并不少见 人物很立体矛盾很合理 但这些优点随着剧情的推进慢慢的不见了 故事开始变得夸张浮躁 甚至在赌场中的镜头和气氛也变得很诡异男女感情戏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又是浪费脚本演员的典范
赎罪的本质是悔恨,而沉浸在计算里的是麻痹,到最后,只有在挣扎着以为原谅自己的一瞬,真正的原谅才刚刚开始。如何克服罪恶的过去,如何击败路上潜伏的恶魔,或许爱很重要,但只有死亡会终结一切。
极端虚伪的好莱坞,极端虚伪的电影,为关塔那摩里的恐怖分子喊冤?谁为911死的美国人喊冤?谁为恐怖分子杀害的美国人喊冤?
各方面都干净克制,也就用这么点干净对抗肮脏了。监狱的单一生活,牌桌上的简单数字, 写日记的习惯……终究避无可避,如同主角的名字谐音“Will Tell”一样,真相在鱼眼镜头下扭曲的梦魇里窒息,年轻人的复仇被杀和主角的复仇都在画外,没有给观众一丝释放怜悯或者快感的机会,只留下五彩灯带里牵起的双手和隔着玻璃触碰的指尖。
ᐈ一个好的牌手能看穿你的想法,无论你是戴上耳塞,穿连帽衫,带上棒球帽,眼镜还是面具,都不能阻挡他看穿你的视线
Right ingredients, wrong meal.
真的是完全靠奥斯卡的个人魅力撑起来的一部电影,且他本人还有点面瘫在这里。鱼眼镜头是为数不多的亮点,但也仅限于此。玩牌的部分和主线反战的结合也不是非常紧密,配乐和空镜更是到了滥用的程度…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施拉德的写作是70年代classical Hollywood式的,始终有一个hook吸引着看下去,所以完全不会觉得闷。他知道什么该交代什么可以省略,每一场戏又会与前面或后面的某场戏产生呼应,整部片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很好看。但是施拉德的拍法是反类型的,这两种风格的混合形成了一套他独特的美学。
这个题材这个故事,如果是昆汀或者McKay来拍,可以想象能拍到多high,但Shrader就是全程格外控制,节奏纹丝不乱,与男主克制内敛、甚至阴郁的性格相吻合。鱼眼镜头中扭曲的回忆,广角放大的特写细节,构建出带有超现实主义的惊悚风格。Oscar的表演波澜不惊,却惊雷于无声,张力十足还不乏魅力,不知道是今年会是遗珠还是赢来首个奥斯卡提名。
《出租车司机》导演+《醉乡民谣》男主角+《头号玩家》男主角 打的一手迷幻牌,喜欢导演这严谨的视觉格调。
how do you forgive yourself… PS值得二刷
一个人,极其想远离过去,远离自己犯过的错,又希望做一些美好的事物来回报这个世界,但是事与愿违,最终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而这个世界就是美国。主角在生活中,被美国的所谓反恐策略所利用又被抛弃,在赌桌上又被来自乌克兰的所谓“美国人”蚕食,下一代又被这个国家自己酝酿的仇恨所害……不过导演还是给了一段唯美的感情,没让观众一down到底。那场霓虹里的漫步和最后的隔屏对指还是能触动人的。
以反类型之眼观物,“异常”严肃认真的语气驱动影像的inner groove形成某种特殊的张驰之力。好几个摇臂推进的俯视镜头经常给人一种恍惚和间离感,人物仿佛不属于此刻,而是永远流寓在生活的螺旋中。
想看施拉德拍《出租车司机》……性冷淡的表演搭配性冷淡的配乐营造出一种虚无的迷幻气息,而先验性的影像恰让观众看到了布列松新世纪通过数字媒介所延续的一种可能。Oscar Isaac可以说是年度最迷人的男性银幕形象,在存在主义的救赎中竟创造了反传统的皈依,而罪恶永远无法抹除,在审讯的囚牢中我们仍旧看到收敛的刺激感以及来自地狱深渊凝望人性的恶魔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