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确实是非常成熟的佳作,但是似乎在内容方面仍难免“不够痛快”。悟了,但没有大彻大悟。
导演把刘亚仁姜河那卞约汉都导了一遍……// 开篇让人好奇,这是想拍理念、东西、儒耶还是纯粹的党争。同样的题材,或许换个中国导演拍不出这种韩史剧的地气和节奏,因此有新鲜感。前半段纠结黑白色度,看到后面昌大穿上白色的两班服眼睛才舒服下来(无言)。婴儿军布那场戏,昌大伸手挠下巴一幕正令人眼前一亮,下一幕就解开系绳打了上去……昌大回到了兹山,故事也几乎回到了原点,除了两本书。循环往复中,最后竟然还是书获得了胜利。ps 这里有少见的令人开心的评论区。
黑山成了兹山,海胆里飞出蓝色的鸟,出世入世的师徒就像污泥里的白鹤,捕鱼作诗水墨映趣,又留下对大道恒久的追问。三星半,鞭策华语片不无道理。
引进西方科学没问题,宣扬天主宗教就是傻逼。
根据同名书的前言改编,显然虚构了不少情节。编导利用当时的背景,利用了两个真实的人物:被流放到小岛的官员丁若铨,与当地渔夫昌大,演绎了一段故事,并在故事中蕴含了许多的想法。故事讲述得还算流畅,情节不单薄,但说教意味甚浓,表演也嫌夸张。拍成黑白片也无必要。想想日韩就他们的历史事件与人物拍摄了多少在国际上颇有影响的影片,而面对更加丰富得多的史料,我们又讲述了什么拿得出手的历史故事呢?空说文化影响力是没用的。
导演把刘亚仁姜河那卞约汉都导了一遍……// 开篇让人好奇,这是想拍理念、东西、儒耶还是纯粹的党争。同样的题材,或许换个中国导演拍不出这种韩史剧的地气和节奏,因此有新鲜感。前半段纠结黑白色度,看到后面昌大穿上白色的两班服眼睛才舒服下来(无言)。婴儿军布那场戏,昌大伸手挠下巴一幕正令人眼前一亮,下一幕就解开系绳打了上去……昌大回到了兹山,故事也几乎回到了原点,除了两本书。循环往复中,最后竟然还是书获得了胜利。ps 这里有少见的令人开心的评论区。
“兹山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影片是黑白的,表达出的悲凉和寂寞之感溢出屏幕之外。昌大的悟性转变也在意料之中。平平无奇,但又能感受到影片中主角在这种环境之中的悲痛,最后换成彩色也能说明“黑山”,或者说“兹山”到了现在。圣人早已离我们而去,真理也和衣食住行有相当远的距离,但是《鱼谱》却是实用的书,能够穿越古今,真正从黑白时代到彩色时代。丁若铨在人生最后的光阴中准找到了上帝,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理想主义与腐朽王朝的对立下,士大夫的先生寄情山水,在淳朴的海岛上寻获喘息与抚慰,庶民的弟子不信命运,在现实世界铩羽而归。感人的是即使是这样灰心的故事,你依然可以感受到肉体被磋磨,精神被损耗,但灵魂的诗意与自由有它自己的生命力在,先生对弟子说:谢谢你让我找回流放中失去的好奇之心,或许是几千年后,现实中被消磨着的人们内心也抱持着同样的期盼。
本身没什么新东西,有反思是挺不错的。做一个二元对立,出仕的士大夫写鱼谱躲进小楼成一统。好学的青年内心渴望的是功名利禄带来的价值认同。青年入世后,发现程朱理学选上的官员一个个酒色犬马鱼肉百姓。故事确实对程朱理学和儒家文化反思是最棒的,封建统治阶级和儒家文化的合谋,把世世代代的读书人困在科举里,这本身就有很大的悲剧在,但还有人想参与这样的悲剧都没有资格,那就是贱民。很多人说想到苏轼,觉得我们也该拍这样的电影,可我们如果拍,除了不断的歌颂苏轼的才华和豁达,无限神话苏轼这个我们认为中国有史以来最完美的士大夫才子形象,我们会在其中反思,是什么导致了苏轼一次次被贬,我们会有批判和反思吗?而不是一味的歌颂神话苏轼去自嗨,去给自己自我精神投射。也许,苏轼本人并不那么开心,也没那么豁达,都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
三十看一半初一看一半,后半段看得大哭。文化自信并不是追着全世界让把农历新年喊中国新年,文化自信是无论日韩,汉字就是王炸,承认不承认都是客观事实。希望我们也能拍出这么慢斯条理又打动人心的电影。🙂
因为理念太过超前而不能被众人认可这点可以忍,但如果弟子都不能理解,甚至反其道而行的话,得是多么痛心
一个平凡的人物架构、基本没爆点的故事,却被李濬益驾驭到如此荡气回肠。拥有《素媛》的细腻情感,《思悼》的张力叙事,平稳工整之下凸显功力。
毫无共鸣,完全看不下去,不知好在哪,这种题材等一个国产导演来拍吧
“益纵饮,与鱼蛮鸟夷为俦侣,不复以骄贵相加。”丁若镛如此描述兄长到了黑山之后的生活,就这一句,联想到“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的东坡先生;从志趣上实在太像,这部片子也将成为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的东方式古典韵味。
近读《曾公嘉言钞》,“国藩入世已深,厌阅一种宽厚论说、模棱气象,养成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之世界,误人家国已非一日,偶有所触,则轮囷肝胆又与掀振一番”。
拍得真好啊,韩国电影这几年真的令人刮目相看。不仅有属于自己的风格,拍有中华文化的电影都那么讲究和认真,真的值得中国电影反思啊。后半段官僚体制真的让人想到那句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有太多情节叫我拍案,除了两人交织的“学习时间”之外,最喜欢的是当丁若铨讲宣起教来,昌大竟学古人洗起耳朵来了——所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达成过一致吧。 又或者当昌大到罗州经历过一遭,他会体会到前情所隐去的、前辈们的“心死”吧。可那时他是否会赞同丁的西学呢?也许我所批评的“脚轻”,就是导演想展示的循环和无解吧。
羡慕
一个精通儒学的士大夫,决定在流放地搞西式科研救国;一个天然具备西学精神的渔民,决定用儒学实现王道的回归。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互相帮助;但三观不合,注定了这样的帮助只能令彼此渐行渐远。“中体西用”“尊孔复古”都救不了朝鲜人,这是二人共同的时代悲剧。这个道理中国高中生在课堂上都学过,但中国没有拍出这样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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