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私人化的电影,借电影讲电影,讲两人的关系,到最后的彩色画面和表白都有点把我感动到了,金敏喜在洪常秀的镜头下显得非常温柔又可爱,两人这是在电影里结婚了啊,唉,虽然感动但心情还是有点复杂😅。
看似亲密的寒暄,却是无尽的疏远,这就是某种孤独与疏离吧
通过在无形式(现代)中不懈寻找形式以及星星点点的由阅历与灵感所相交而成的哲思,洪尚秀先生自然知道在现实中找到与在现实中放弃之区别,亦即如果可以表述为:将爱情当作事业与将事业当作爱情,
即便叙事性再一次地被削弱,他仍能使每一情境保持着敞开,体验各个角色身处的当下并对此有所感悟,同时可以经由我们自身对谈论内容的理解联结起戏外的现实使其进一步的升华。一切都变得更加自由和轻松,会心一笑的时刻变得更多,更何况还有惊喜的秀恩爱环节。
第一次品 洪尚秀 呵呵 真有你的 好奇如果是韩国人看 没有字幕的话会是什么观感 但是没想象出来 有空再想
松散的由媒介赋予情感的影像,在一场场自反性的对话中,构成一种关于“作者性”本身的统一,当经验者变为了观众,当观众借由经验者变为了创作者,这种人与人之间微妙的结构赋予了这看似粗糙的影像背后的诗意情境。
小说的英文又叫 fiction 小说家的电影中的婚礼大概也是洪常秀与金敏喜的 fictive mariage 穿过镜头交换真心/誓言这一幕堪称电影诞生之初的呢喃(卢米埃尔兄弟)在百年后的回响 虚构中的虚构藏着人所以被感动的奥秘
用手语读诗,用电影讲我爱你。
不愿意假装品味到洪片的妙处。无聊就是无聊。吹再多这部也是毫无精进、乏善可陈、内容细琐浅白的一部,柏林二等奖简直过誉至极。摄影机一摆就是十几分钟,聊天戏的质感也不怎么样(真的很努力在听他们吧啦吧啦了,真就听不出花样)。
7.3/10。①剧情直接复制简介:小说家俊熙拜访后辈同事的书店,独自散步并遇见电影导演夫妇和演员,并说服女演员(金敏喜扮演)一起拍电影。②影像风格和《逃走的女人》一样(除了没拉焦),但过曝的摄影比较莫名其妙(如果是为了营造如梦境般的感觉,那就与这片的生活化气息冲突【而且很多地方并没多少梦境感】;如果是为了疏离感,那就与各种愉快的幽默冲突),扣0.2。③剧情上让观众一窥电影的大致制作过程。④一些微妙的小幽默。⑤喜欢学手语那段。⑥秀恩爱:前面都是黑白,金敏喜捧花一段突然变彩色,这种对比显得她更漂亮。
这部显然不太一样,就像好久不见金敏喜出现在洪的电影里,看完后也十分充分地发现这个故事深层下关于他生活中的爱,又一次地重申。洪导显然进入了另一个境地#思索
很多幽默,自我嘲讽,对男性艺术家自恋,说教,自以为是的一些调侃,还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小反转,很难得看到东亚男导演进行了一个圆融的female-focused 叙述的转向,最后五分钟也暗示着对女性视角电影的探索还在继续进行,并且永远未完成。个人非常喜欢的一部。
我晕!本人倾向于是敏后和洪导结婚了然后度蜜月时顺便随便拍了部电影
现实小说家的才智不是编一个精彩的故事,而是把最乏味的故事也能讲得引人入胜动人心弦,就像梵高画的那双旧鞋子,关键不在题材,而是艺术。这部电影不能说非常乏味,也是常规乏味。
洪常秀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情境缔造者。每个情境始终与整体保持着某种动态呼应,情境之间彼此融通、互渗与勾连,又始终保持着某种开放特质。所有这些看似独立的情境共同牵引出了一种行动趋势,并在影片末尾得到了最终进化,流贯成为一则影像、世界与个体的“三位一体”式寓言。一种影像的创造论与进化学。
书店老板和酒友是小说家的部分过往,女演员和电影学生是一种未来的可能。过往、现在和未来齐聚一桌,把酒畅谈。小说家也借此避开对不公现实(导演夫妇)的愤慨,就像她开头避开书店里的争吵声那样。最后短暂的彩色画面是小说家眼前一束光。
9.0 你五星,我五星,洪片早日冲榜一。
【虚实】呀!当黑白转化为彩色的一瞬间,当看清各种颜色叶子的一瞬间,当洪导又一次触摸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时,当摄影机后传来一句轻轻的“我爱你”时,强烈的、不可控制的、却又是恬淡的喜悦伴随着轻轻的感叹一起发出。
我觉得对于这部洪尚秀,任何文本上的解读都是孱弱的(但不是没有用的)。《引见》就是一部通过不断的文本解析能够获得越来越强烈的阅读高潮的电影,而且在它刚出的时候被感觉到是洪尚秀的全新笔法的展露,但现在看来洪导已经算是跨入了堪比费里尼《阿玛珂德》之境界,之前的一切实验和尝试都已入化境,化境已是洪大师的身体的代称。对于观众来说,等着看就完事儿了。(脑残粉就得按这么吹才行)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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