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真的不一定会幸福,家庭的表象如墙上的企鹅家族一样紧密,实质却必须让每个人都各得其所才有延续的可能,而在以不稳定为主要特征的现代社会中,这种期望又经常会落空。
感觉可以和《瀑布》对照来看。中年人濒临崩溃时于四下无人处的哭泣太真实了。林嘉欣真美啊……最后陈绮贞的歌也很穿越
有幾個設定特別好,一個是嚮往自由的媽媽被身體困住,轉了一圈回到原點;另一個是看似怨恨母親的女兒被老師點撥後發現「愛與恨其實是一體兩面」女兒對馬的感情,是對媽媽、對自由的熱愛外化的表現;最後一個是爸爸的無所謂和所謂的男子氣概,都是一種虛弱的掩飾,一家人都在以各自擅長的方式掩飾自己的虛弱。用這種方式來解構兩種文化下的相似性,特別細膩又特別能體現導演的觀察能力。
“我只是希望她能做得更好一些。”
站在covid回看SARS,如果把视角缩小到家庭生活,这20年的鸿沟从未存在。母女三人从LA回到新店,家庭中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和逆向文化冲击影响着少女,对东亚家庭生活中的冲突和矛盾描述可以说刻板,但又足够真实。母女之间撕裂的伤口是否可以愈合,本身没有答案,但整本电影足够温柔。
一届金马怎么会有这么巧的同题作文,也很喜欢这一部。两个泪目的情节,怎么也套不上的马鞍(能代入自己),和小女孩向妈妈示好用的是“可以帮我掏耳朵吗”(太真实的细节)。希望林嘉欣多出来拍电影!
看哭好几次。深爱对方但是却不能好好沟通的家庭何其相似。很喜欢结尾。
台湾家庭片这两年开始陷入一种怪圈,每一个成员都在寻找生活的出口,但就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就是感觉不到他们是一家人。
是有一种我懂,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的状态。这可能就是生活上的无解在电影里依旧无解。另外,我想说他们新店的家和隔壁《瀑布》母女搬的家好像。
成功纳入了「恐婚恐育」电影图谱,同时本身也是蛮好的剧情片,很扎实、很细腻,如今还在认认真真雕琢着电影、能拍出普通华人生活状态影像的,基本就只剩下台湾影人了吧(这是可以说的吗?)。其实也并不只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贫贱其次,生儿育女难度最大的是,要提供给孩子长达十余年、十分稳定的生活环境。不能轻易地改变现状,殊不知维持现状才最难。家庭冲突的部分非常揪心,没有听到美国女孩的演讲,有种无疾而终的遗憾。
妈妈真的又温柔又坚韧😢从这部电影你就能看到普通台湾家庭和大陆家庭的区别,尽管大家都受到传统的亚洲文化的影响,但她们能很坦然地说出“妈妈爱你”。
刻意设计的情节与台词还是有点多,最后困局的解决也显得过于简单,但不妨碍整体情感表达的真诚质朴。在疫情癌症阶级跌落三重阴云笼罩下濒临分崩离析的家庭,虽然成员们坚信都深爱着其他人,也都愿意为此付出努力,但这种努力换来的却是愈加激烈的争吵与怨恨。美国女孩说的不只是姐姐妹妹,更说的是亲身体验梦境破碎跌回人间的母亲,她们都想成为美国原野上的马,最终却要接受自己不过是台湾铁笼中的鸟这一残酷现实。很私人很具有历史感的文本,却因为当下的covid疫情具有了一种现实感,又因为这种家人间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具有了普世性。
看到这里我很想问大女儿,那你做好了吗?你做好你的部分了吗?
幾乎從頭哭到尾,不斷想起最自我最任性的那個小女孩時期的我,兒時的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叛逆和情緒。爸媽一定很辛苦吧,如果沒有父母無盡的包容和愛,我現在應該是個反社會亞逼,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跟媽媽說幾句話就會被治愈,獲得平靜。能安撫到這樣暴戾的我的媽媽,一定很辛苦吧。
情感碰撞激烈到莫名其妙。 母亲承受着生理和心理双重痛苦,还要打理一家人的生活,大女儿偏偏最恨这个处处对她照顾有佳的妈妈,叛逆期也不是这种叛逆法好嘛?天天恨母亲为什么从美国回来为什么情绪消极低落,拜托你妈得了重病好嘛?我从一开始看老师体罚小姑娘气的要死到后面爸爸打她恨不得冲进去帮着打是为什么?情感铺垫太过单薄,情绪冲突又太过火,这电影就是靠虐一位母亲来传达什么人生理念吗?
想要探讨的议题太多了,导致每个议题都是浅尝辄止。移民面临的culture shock, 癌症和肺炎,父亲的缺位和脆弱,夹带了一点两岸的复杂关系。这部电影就跟这个家庭的混乱和不适一样,到最后也没有太讲明白其中任何一个问题。以至于看到最后我仍然觉得美国是个刻板符号似的乌托邦而台湾水深火热。
片尾曲是陈绮贞的《尽在不言中》。
以母女关系从冲突到修复作为主线,去讲女儿的心态变化,也有一些移民心态的体现,生活细节的描绘上确实非常到位,非典疫情的部分贡献了几个有力的单场戏,演员发挥也非常好,但是感觉导演在情感处理上用力不均,而且女儿的成长线做的还不够到位,演讲比赛的部分个人感觉应该展开。(7.5/10)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要成为的人,是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恐惧会成为我的恐惧,她的软弱会使我软弱”,所有恨母亲的时刻都是厌恶自己的时刻,“我只是觉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但如果这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这样的恐惧是驱使我们反抗的源动力。我们在竭力抵抗侵蚀,在责任和追逐自由本能间挣扎,却无意识在过生活中制造了隔绝与联结。The KK Show采访阮凤仪时,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马。她仔细地讲述了她的经历,马术和驯马营的区别,是维护自己生活的努力和向往。对位到电影里芳仪与母亲冲突之后“遇见”白马的时刻,是一个女性无意识中觉醒的时刻,所有强硬、反骨的时刻,是我们在极力对抗剥夺,竭力在不能拒绝的重负中保护着自己心灵的火花。“如果你是在逃避的话,到哪里都一样。”杨德昌说,结婚不是万灵丹。美国不是换工作也不是
一個國中女孩,要怎麼想得透這些事情?儘管多出十年、二十年的歲月,我們可能也仍持續在自我身份認同、親子關係、對未知的寄望裡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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