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观看与讲述,拒绝统一与规则,进化的人类会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进化的器官在何时何地才能被正确地「注册」?当作为实体的身体被激素被精神不断掏空枯竭之后,作为精神的身体又会以怎样的形式现身社会?「正常」的身体逻辑被建构于摄取食物、消化代谢的传统上,一旦器官成为可供表演可供庆祝的物件,器官之于身体的依赖性便得以逆转。于是Tenser呼唤孕育着新器官的诞生,Tang甚至为新器官的入局构想出了一套未来社会的运行法则——但是得以独立的器官与(暂时)获得自由的身体必须承受与之相对应的权力角逐与重压(被撕扯、被区分、被界定),然而如此污染时刻危害着岌岌可危的新秩序,身体需要不断被打开,然后清洁、纹身、标记,如果本该平静的身体面一旦出现了波纹,紧随其后的或是死亡,或是一种新的身体权力(在受难后自然降临)。
虽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这剧本写的也是很不错的
近乎静止的攻击形态,未见人物动线,唯有场景变换往复;武器来自于观看的权利,而杀伤力则被拥有阐释权的人决定。那些局促但热烈的吻,和急切的告白与质问,不是因为爱慕或渴求,而是极尽空虚后的自怜。蠕动的器官在体内肆意生长,四肢却仍颤动着妄想改造。人物关系的涌动渐渐退居幕后,只剩下绝望自毁的人(器官),被侵蚀仍苟活的人(器官),和尚存旺盛生命力而被剿杀的人(器官)。
各种情节推进和反转都很自然
前段狐妖故事一般般,后段真实故事看得我发麻。果然人比妖可怕
其实从感官刺激来说,开肠破肚这一套柯南伯格自己三十年前就玩儿过了,但又不得不佩服他对身体的探索精神,如同片中说的body is reality,看似在虚构未来,实际在合理表达当代担忧,人类异变,疼痛感知力丧失,只能通过更多的途径去寻求活着的证据。
通过“折磨”身体表达艺术、性爱和政治态度,地下艺术展,未成立的器官部门,崇尚新进化的邪教和无处不在又毫无作用的官方卧底,一场大秀下的政治生态很有未来感,但故事感觉没讲好,人物关系和对白确实挺乱
9.8/10 #FilmLinc 柯南伯格在此片中似乎代言着上世纪60s到80s的人文与艺术变革。通过伤痕/血肉以暴露“人”的身体性并将其转换成切身的感官快感,不正是马尔库塞,诺曼布朗等后弗洛伊德学者在60s强调的“Eros”?那些“食塑料者”与对身体的机能化转变,不正是八十年代唐娜·哈拉维所发表的赛博格宣言?而那些行为艺术的现场似乎也契合六十年代的西方现代艺术风潮。伴随着蜡黄的质感,厚重的墙壁,斑驳的光影,柯南伯格用“复古”的格调(或回望的目光)来展望未来:将躯体重新赋予历史性,也正是承认其发展或变化。面对那些激进的运动者(食塑料者),狂热的纵欲者(街边的刀客),固步自封的文职人员,或艺术弄潮儿,维果扮演的仿佛是隐士(恰好也一袭黑衣),他所做的不过是将私人的苦痛转录并展示,并感受。虽显唐突,但结尾余韵十足。
演员选的都不错,没有看着出戏的角色,配乐贴合剧情,很带感。就是狐仙儿整得跟毒液似的,恶心度拉满了……妖魔鬼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真真假假全凭你信哪一出。意外又惊喜的网大,赞一下!!
不止七分不止七分不止七分!!!
看完回味了很长时间,从当代艺术的角度来说,柯南伯格高龄完成了优秀的影像论文:这部电影讨论了个体在近未来,身体的知觉被夺走之后,带来的各种效应,用这些效应来讨论身体政治的边界——你的身体如果能够创造新的器官,你是否还是人类,并且用他一贯晦涩的叙事,讨论新人类的进化(退化)和体制之间的政治博弈,艺术的定义会因为对身体的定义而改变吗?艺术边界的改变会影响人类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吗?这些问题搁在现在也是当代艺术的重要议题,柯南伯格老姜辣极了。
罗生门式的叙事方式不错 比起某些院线的影片都好
对不起,我的9年医学教育不允许我理解这种东西
#75thCannes主竞赛#整部片子的气质就像蕾雅赛杜在本片中的人物形象,妖冶性感而迷茫,能把这么小众的性癖拍到人感同身受,这影像表现力无敌了。
柯南伯格的电影从不只是概念的示意,真正想拍摄的在视觉之外,想呈现出的是一个世界,是穷尽了的爱欲。因此是极其现实主义的,“现实”如果可以说是丰富的,那是因为它使幻想暴露出来。
建国后动物不能成精,怎么民国后也不行了么。故事设计还是可以的,几个人物的视角进行多线表述,最后归于真相。就是玄奇的故事到现实的情节衔接转换的有点太生硬了,不合逻辑的感觉。
我本来以为真的有女狐仙的,结果……人心真的太坏了
没有纯粹的博人眼球(虽然接下来一周营销号们会这么做)但故事也没有很惊艳
依然是“身体恐怖”的柯南伯格,只是这次一点也不恐怖。进化论、内在美、新罪行——左、中、右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政治隐喻。手术即性爱的概念就像空壳,说真的还不如钛呢,好歹钛是人跟车做爱。看完我也想吃塑料了...
“孩子的话,谁信?” “瞎子说的话,谁信?”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