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此类题材,目前还是没有一部能超越《四月三周两天》。
现在已经2022年,地球上的女性依然不能完全主宰自己的身体。一切都还在发生,正在发生。
“大部分医生反对堕胎,他们不认为这是女性的一种选择。”
既视感比起《四月三周两天》抽搐刺痛得多,几个最痛的段落,让男生身临其境!
安重返校园,重返那个在雨果诗句的带领下,优胜劣汰的校园。生育权,应该真正还给女性,而不是利用宗教、法律禁止堕胎。倘若安顺应社会规则,生下孩子。那么,这个孩子极大可能面临着单亲家庭,成长环境不能得到保证。安也因此失去通过上学实现阶层跨越的机会,极大可能留在出生的阶层、区域,重走父母走过的路。那么,这将是对两代人的沉重打击。生育,意味着责任。倘若不能给下一代提供更好的环境,不能给下一代留下更多的选择,那么下一代极大可能被迫重复你走过的路,你父母、爷奶辈走过的路。这样的人生,这样的生育,有何意义?
几乎是华语到目前最有代表性的疫情电影,又与中产家庭的疏离关系联系起来,既是特殊性又是普遍性,很能让人产生共鸣。日常的恐怖化,加上大量缓慢推拉镜头和特殊的构图,应该偷师不少黑泽清。不过仍然是很差的杨德昌模仿者,虽有文学性,但对话时而过于矫情做作;剧作算圆但太简单,不再有杨那样复杂和精密叙事的野心,也就少了对台湾当代社会鞭辟入里的理解。至于最后洪水的来临,与其说是一个有某种必然性的突发新闻,不如说是一个编排潦草、为瀑布而瀑布的可笑事件。
完全是站在女性角度拍摄的电影,被支持堕胎权的医生喂保胎药,被朋友性骚扰,被孩子的父亲不重视……本片中帮助女主的大部分都是女性,堕胎诊所的医生是女性、介绍诊所的也是女性,自己的好朋友把自己的性事说出来只为宽慰女主被“荡妇羞辱”的心情。感谢这部电影里出现的每一个好人,感谢最后的男医生说“自然流产”,如果是另外一个结局,那么剧情便与美国的当今社会无缝衔接,正发生,现在的确是正在发生。
四星都给女主角,感谢导演手持摄像机怼脸拍。她生于1940年,怀孕后首先寻求室友闺蜜的帮助,闺蜜却不敢给出任何建议,害怕沾上关系,这与片头安和闺蜜交换口香糖时那种亲密关系形成莫大讽刺。然后安寻找异性好友的帮助,异性好友却将怀孕当成最好的避孕措施,图谋不轨。安寻求男友的帮助,男友却声称自己也没办法,让安独自去面对事实。安在情绪不佳的状态下,家人不但没加以体谅,反而扇安一巴掌,认为安打乱了家人午后晒太阳的悠闲心情。无助的安将铁棒插入子宫,痛苦穿过屏幕传递给观众,可惜DIY堕胎失败了。在私人非法堕胎诊所,第一次手术,堕胎失败。第二次成功,可是回宿舍后大出血,紧急送医救治。救治成功后,“幸运”的她被判定自然流产,不用担负法律责任,依旧可以回归校园继续学习。然而又有多少女性可以免于意外怀孕而导致的生活脱轨呢?
结尾最不经意的一句:流产的判定,却成为全片最暖的一处。关于疼痛,触觉的电影
导演不断地使用和女主视角相似的机位和手持摄影增加临场感,让我们与她一起感受同样的疼痛和苦楚,然而总的来说从电影本身到它的获奖,向现实喊话的目的还是过强了一些。
难道我们的身体不属于我们自己吗?
我们前行
女人始终承受 男人总是缺位
看到安娜自己动手引胎,第一次堕胎,第二次手术的场面,脊背发凉,女人在身体的选择上为何要听从那些没有长子宫的人!
世世代代的女性都在无形或有形中被男权压迫,所以真的,Girls Help Girls,拜托了!!!
完全是站在女性角度拍摄的电影,被支持堕胎权的医生喂保胎药,被朋友性骚扰,被孩子的父亲不重视……本片中帮助女主的大部分都是女性,堕胎诊所的医生是女性、介绍诊所的也是女性,自己的好朋友把自己的性事说出来只为宽慰女主被“荡妇羞辱”的心情。感谢这部电影里出现的每一个好人,感谢最后的男医生说“自然流产”,如果是另外一个结局,那么剧情便与美国的当今社会无缝衔接,正发生,现在的确是正在发生。
我想说的是,在一个封闭的社会文化环境下,犯错的是个体,受伤的就不仅是个体了,更是政治,而且是血淋淋的、内心恐惧的、阻止不了的、正发生的。
远不如《四月三周两天》那样具有手持跟焦近景的现实冲击力量。《正发生》撞上的现实好像一块海绵,反弹的力量远远大于撞击那一刻的疼痛。主体描述的是得知怀孕后的精神状态,流于表面,除了几次大胆地展露身体,用铁棍刺痛私密部位,再没有可以引起情感变化的点。虽然仍旧是在批判制度的无情与亲朋的冷漠,家人、朋友、医生、爱人也都点到,奇怪的是每一个人物与每一场对峙都不“好看”,不“动人”。如果因为大尺度的几场戏给到桂冠,未免令人失望。
不要再问我,你还好吗?
改編自法國知名女作家安妮艾諾 (Annie Ernaux) 的自傳《記憶無非徹底看透的一切》,片中殘酷而寫實的墮胎場面,再加上對於1960 年代的法國女性所背負的背負的道德與責任,做了生理上與心理上的雙重描繪,令人震撼!電影相當於作家Annie Ernaux本人的經歷;高齡82歲的Annie Ernaux經歷過60年代女性仍受桎梏無法自主與獲得應當的社會地位,乃至68年五月風暴後給予法國女性的解放。Diwan在改編Ernaux的作品時,保持作者低限、冷靜的敘事風格,令主角Anne置身於人群裡,卻被孤立於人群之外,既實驗也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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