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和三观并不完全等价,而他们从未谈论过三观
我觉得他俩随时都好客气,更适合当一辈子soulmate的那种,特别是分手后还能住三个月,还能聊出轨的时候
谈恋爱这件事,不管是和谁谈,谈多久,怎么谈,能做的无非也就是那么些事情,和有共同爱好的人谈,会感觉找到“灵魂伴侣”了,和兴趣迥异的人谈,又会觉得还是欲求不满,可这一切难道不都是自己的主观感受吗?所以人心都是自私的,只有找到自洽的方法才是第一实用的,无聊和寂寞才是人生最大的敌人,谁能消除这两样东西,谁就是幸福的。建议电影里的两人多看叔本华。
剧本有种更偏向电视剧而不象电影的感觉……但真的很戳心窝,前半部看得我想谈恋爱,后半部分则如同看着他们重复我曾经经历过的事情……花束总有花期,这一点上,港译还真是到位。另记,因为疫情,拖到今天才去影院看大屏幕,发现更多细节成了新乐趣:)
哪里是短剧,这种扁平的伪soulmate写得实在讽刺,别拿共好数量来对标爱情浓度,完美无瑕的镜像人格当时有无感觉到刻意呢。消费堆砌起来的同甘是回甘,现实里不能共苦是捱苦。互相隔绝声音的那一幕酸涩至极,是体会到了对方替自己着想的心情了吗?还是体会到了以后依然不开心呢?对的爱情里快乐是不需要努力的,而这份对可能也有期限吧。
过了因爱好相同就想要走在一起的年纪,也觉得很多趣味是被建构出来的,再小众的趣味也能找到同好,因此影片开头那些甚至有点像堆积出来的巧合既让我觉得失真,又因为很容易能找到相似背后的现实逻辑而感到倦怠,我惴惴不安,像看到一个无止境的循环,因为爱好相同而在一起,要做的事情、要打卡的地方全都预料得到,然后热情被一些别的什么耗尽而后分开,那么下一份恋情还会和另一个人细数生活中的微小趣味吗?当两人步入社会,我突然明白以细节见长的坂元裕二在前半部分构建的巧合其实是虚晃一枪,他真正想要指向的还是工作对人的压抑和异化,这在日本社会尤甚。想到上世纪末日本记者斋藤茂男笔下的企业男性战性战士,今天也同样,卷入的状态要靠恋爱的终结这类大事件才能终止,人才有机会会停下来思考,恋爱有花期,谷歌地图的影像是一点延后的证明。
比起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寂寞更让人难受
文化消费、娱乐消费的兴趣偶合,再平常不过,“文化工业”的目的之一不就是建立起这种脆弱、虚幻的共通性吗?
年轻的时候,喜欢把很多微小的细节当作心意相通的写照,也是大概为何很多校园情侣最终没能在一起的原因。现在想来,两个看起来完全一样的人可能在初识的日子里已经抵达了恋爱顶峰,此后的每一天他们都在发现另一半与自己的不同。而互补的两人,相处后的每一天可能都会惊喜发现他和我变得越来越相同。不过本来想爆哭的结果流不出眼泪,我焦虑的问题已经跨过这阶段了哈哈哈
最后他们还是分手了
活着,感知。然后带着满满的收获,走向疾病和痛苦,在离开之前不留遗憾。
就很漂浮,像是看了一个制作精良的豆瓣用户lifestyle in东京的ppt。这个剧本的展开方式还真是完全符合预期……唯一意料之外的是男女主的恋爱能谈这么久,要是让我来写的话俩月就能分(。
因为太难看而看不完 没想到1202年了还能看到这么cliche的台词和剧情和人设 糟糕透了 推荐这部电影的同学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 笑死 看完了 受到一万点伤害 我无法想象我居然浪费了人生的两个小时看霓虹丑男和垃圾灌水剧情 小学时候看的言情小说都比编剧写的跌宕起伏 毁灭吧 结尾的特写差点把人带走😇
人真的好容易被这种虚幻的“默契感”吸引啊,看似很了解彼此,但是连最直白的性格也不愿意显露出来,恋爱中做到坦诚似乎挺难的。完全不是被生活打倒哦,只是被自己打倒了,最爱的只是你自己,可却没想过承认,和谐的两性关系需要沟通啊...需要真诚的沟通啊....不过最爱自己的人啊,从没想过直视自己,又怎么能指望他向对方吐露的是真实的他呢。
-我心脏跳动的声音盖过了吹风机的声音
很真实,一个人如果社畜到塞尔达传说都没时间玩那他确实完球了
感觉膝盖中了无数箭,甚至真的有过几乎一模一样的对话情境……怎么可能有那么相似的两个人呢,当然不会有,所以在最后才坦白出原来木乃伊很可怕,原来储气罐很无聊。差异早在一开始就存在,只是时间与际遇慢慢将其放大了。一开始是两个人的分别独白,在一起后变成第三视角,分开的时候又是分别的独白。最后分开时没有用廉价的闪回,而是变身旁观者窥视曾经的自己,从而觉出无可挽回与无法妥协,非常动人。这才是爱情电影应该有的样子啊,哪有那么多狗血,讲好大多人的故事就很厉害了。
明白了!最大的收获是记住了之后去明大前的bar蹲押井守!
虽然被大家戏称为“豆瓣友邻的婚恋历程”的前半段也有过于浅白的嫌疑,毕竟电影里对“世另我”的描刻主要以“你也喜欢ta哦”“ta竟然也这样想”为表现形式,甚至没有更深的心灵共振。但是可以理解作为悸动的初始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他和她的恋爱像花束的原因并不是心动的原因出了问题,而是两个人对爱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当然,社会结构性问题对人的异化一定是基础。可更重要的是,对抗这种异化的方式并非共同的爱好(电影、书籍、音乐),而是对“恋爱的存活率虽然低,但我可以保守它”的信仰。麦的怯懦是觉得爱情的浓度注定要“降低标准”,而絹的怯懦是对麦这个人,或者说对永恒爱情的自保和疑虑。所以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对方的想法来自哪里,有没有转化的可能,所以大家只不过是都任其枯萎了,没有那股延长花期的勇气。
你们逛同一家书店,看同一部电影,听同一场live,可直到今天才第一次遇见。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们之间的相遇只是偶发事件,一直错过才是必然。“和你在一起的两年,我只记得快乐之事。”这句话送给你吧,虽然你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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