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喜欢,色调和镜头都太美了。有一种深沉的悲伤。
赵婷仍以氛围见长。原来除了女主角人人都在演自己!印象最深的是那个癌细胞蔓延到脑部而继续在路上的蓝眼睛老妇——她眼珠的颜色、满脸皱纹的胖大体型和面容,竟然令我想起晚年的尤瑟纳尔——她还要去阿拉斯加,不要到医院里等死。(回到同一影院[Landmark on Embarcadero]看的,上次还是《然后我们跳了舞》,一年有余了。)
1,有纪录片风格。2,是疗愈电影。3,相当于美国版的《天水围的日与夜》,渐渐揭开整个人或家庭的真实情况,暗中情感激荡,却不给你发泄的出口。4,是个公路电影。5,探讨了生死,和《一天》结尾部分一样,还是疗愈。6,貌似公路电影都是疗愈的。7,没有一个台词和画面是无用的,全部细节都是伏笔,在后半段一个个呈现。二刷的时候,一开始就会有2个感动点扑面而来,真的是细节控。8,缺点也是一样,太完美了,每一个坑都完美的填上了,甚至刻意而为之。谁会记得几个月前送你一个打火机的路人?9,《大佛普拉斯》并不需要交代的那么清楚,却依然震撼。留白其实也是一种完美。10,细节伏笔:全部细节都是在出现后才交代,让观众恍然大悟,犹如画卷,一步步揭开她完整的人生和性格特点,非常值得二刷。11,鲁多维科·伊诺第的钢琴曲作品。
煽情基本靠讲,讲完了还要来段艺术人生标配钢琴曲,只能说至少态度是真诚的。Fern的独立,干练,积极是美国精神最好的一面。
看得好绝望,一个人、一帮人跟整个社会的抗争。前段时间看到一个数据,80、90年代出生的人,是00、10年代出生的人的整整两倍,想要依赖社保基本是行不通的……
一宗产业的倒闭好像树倒猢狲散,“萧条时代”三连击的第三击,但是看的过程中感受并不深刻,惟觉个中似有一种亚裔人最擅长的巧妙的不得罪人。是想要触及保障不健全的痛点吗?No,有些人只是不适合屋檐下终老,有些人不喜欢被领带拴住的生活,还有些人希望路上能够重逢逝去的亲人。世代流传的母题仿佛轻松找到了解答,或诗意或温情,但直觉告诉我这并不是真相。最好拍成纪录片,否则就会像这样,编导的才华驾驭不了素材,给出的解答煽情但缺乏根基,某些滥俗的升华,干脆成了鉴别村花的那粒豌豆。
前一个小时是无奈,孤独,固执。
我们永远都不会说再见,因为离开,亦是为了久别后的重逢。电影的视角异常深沉宽广,它不简单是对“无依之人”生活的记述,而是极富层次地探讨了生活的意义,生命的意义。我们是否生而孤独,生与死的界限究竟在哪,如何面对爱情和家庭的失去,什么才是真正的铭记和遗忘,这些问题终究难以回避,但在平时却是疏于感受的。影片柔和隽永的外表下蕴含着粗粝的哲学思考,导演对情绪和节奏的拿捏很到位,跟前作《骑士》相比少了绝对情感上的浓度,却是一副更谦卑和成熟的姿态。 - NYFF58 by FLC Virtual Cinema (9/26/2020)
北美最高排名:6
人不至于绝望到死,因为有条退路,还可以去开RV,我说我想隐居,但却有不得不停留在一处生活下去的理由,我要和世界告别似乎还有些远,也许偶尔随处游牧随波逐流断了线迷了路失了方向,但有些人生活早已成了黑洞,吸走了一切光和热,他们不得不上路,心静自然凉。赵婷让国人知道,我们不缺好导演,缺的是宽容的环境。出字幕前最后一段旋律莫名让我想起了《在人间》:会有柏林墙出不去,一生与苦难做邻居,伟大时光已夺走你什么,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茬炼狱,我不哭我已经没有尊严能放弃。
解封的第二部院线电影,Giulio Cesare电影院。值得一看但是没有达到预期。Einaudi的配乐十分煽情。在他乡和在路上有着类似的心境,“家”是无法到达的了。
配乐增色很多,都感受不到在演,观感像是那种看不见外伤内腑已震碎的武功。人生从来都唔易,只系有时你觉,有时你唔觉。
结尾挺好的!我就知道她应该回去看看!我全副武装去电影院看的,回来打开hulu发现hulu就有!鼻子差点气歪呃…
很喜欢这样的公路片,安静而不戏剧化,几乎所有的戏剧性都来自真实的生活。麦克多蒙德演这个角色简直不要太有说服力,倔强地永远在路上,在漂泊中渐渐疗愈自己。相信到最后她真正说服了自己,是无房可归,而非无家可归,这种强大的人生前进力量,就是影片的成功所在。
堪比逍遥骑士的公路片,女性视角下粗粝的美国西部裹挟在细腻的情感传达和麦克多蒙德的出色演绎。影片建立在对Nomad+Land两个词的组合的诠释上,观影体验倒有点像海边的曼彻斯特。越来越难静下心来看电影了。"Don't get lonely."
在社会关怀与个人选择之间,似乎有一条难以兼顾的线。
喜欢Fern,好久没看到这样喜欢的美国电影了,上一次大概是《into the wild》
很多人可能会看睡着,但那些没有看睡着的人,会得到一种全然不同的体验。
当然,很容易指摘说赵婷的改编过于浪漫化,但电影本身并不必然承担社会学责任。就其审美层面而言,这一百分钟的大写意,既一言不发,又滔滔不绝,那些痛苦的难堪的窘迫的屈辱的,被省略也被超越。东坡和佛印,肚里有什么,眼里又有什么?
人不必相同地活着,也不必活当下。人可以只活在对过去的追思中与对未来重逢的期盼里,活在不得不将自己流放的路上。这种流动感,是他们灌注生命的方式,是他们得以喘息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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