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法国电影尺度是真大,说脱就脱。这类堕胎电影感觉都差不太多,不一样的就是当地的堕胎政策不一样,整体跟《总是 从不 有时》差不多吧。
结合现实,名字更讽刺了。但不明白女主为什么做不到剪断脐带。如果女人不能掌握子宫的使用权,那只能说,希望消灭性、消灭性别、人造子宫。
被告知怀孕后的冷静,到图书馆查阅性书籍,花20法郎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所注射的雌二醇,一个人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下用烧灼后的细钢针直刺入下体,她没有足够的性常识、当面临着比地狱还糟糕的情况,她孤立无援,无法求助母亲、密友和那个让她怀孕的人。三次对身体的破坏,每一次都让痛感冲出银幕。我想到了《钛》,这个故事将背景设置在1960年代,年轻人对性的憧憬和欲望,女性对自身性吸引力的灌注,却让女性成为这一切没有错的原始欲望所造成的结果的全部承受者!更可怕的是畸形的法律、始终置身事外的精子提供者!那些身体上的疼痛,直到今天仍在书写。“正发生”
镜头和表演都很好。不要让它变成女孩们的未来。
其余的 我们应撇弃
我可以理解和接受她的忍痛割肉 每个女性都应该有处置自己和决定未来的权利
去年欧洲三大最高奖之中,我最喜欢威尼斯的这部《正发生》,太棒了!全程手持摄影似在模拟女主的情绪,让我看不到叙事作为固态存在于影像中,极佳的女性主义电影。
可以跟《四月三周两天》《总是,有时,很少,从不》并列为女性生育权三部曲了。直白到让人疼痛。
6/10。故事讲得太浅了,以至于像是纯粹呈现了一位女性意外怀孕,为了学业而不择手段堕胎的故事。但女主说她得了一种只有女性才会得的病,加上影片的背景设置在1960年代,显然想引入对女性意识的探讨。
挺真切,因为又好喜欢女主,仿佛有切身之痛。
男人在角落,在街边,在正大光明地提出可耻的需求。在痛苦时分承担起整个屏幕重量的却是女人。
我又要搬出我的至理名言了:性行为真的是太可怕了,居然尼玛会怀孕。
《从不,很少,有时,总是》
因为疫情察觉病情,却做不到共情。因为离职想起离婚,却忘不掉离人。大楼外的蓝色防水布,挡得住雨水,挡不住眼泪。牛排馆的超豪华音响,听得见优雅,听不见忧伤。火灾和水淹一同降临,似乎过去和现在总是水火不容。父爱和母爱一并消失,仿佛爱情和婚姻永远无法共存。表面平静的人,却在瀑布的重压下求生。对比《阳光普照》,钟孟宏做了减法,但收效甚微,正片的力道甚至不如预告片的一半。以疫情为切入点,划破中产婚姻的防水布,捉出一条奄奄一息的蛇:“为什么我要去承受你们的烂婚姻?为什么是我?!”随着女儿的一声声质问,父亲蜷缩在画右的角落里,像一只不敢大声鸣叫的蝉。用空间与色彩承接人物情绪的呈现与交替,再将母女的主观体验做一个置换,这些都是非常笨拙的东西,而且零散。瀑布的轰鸣声只存在于贾静雯呆滞的脸上,和观众之间隔着群山。
钟孟宏的电影很怯懦,他不敢让人物真正“破”,也就谈不上“立”,所有的绝处都留着不那么坏的尾巴。他的角色疯魔杀不死温情,温情却杀死了疯魔,人物无法成长,也就不可能在文本上出现有新意的东西。所以钟孟宏像是在熬鸡汤。导演的怯懦,导致电影的“圆满”,一个看不到残缺,却要表现残缺的电影一定是失败的
看之前做了非常足的心理建设,怕自己受不了,疼得昏过去。但导演明显是仁慈的,女性的痛苦已经被极为克制地呈现了,或许只呈现了tip of the iceberg。
较之NRSA,迪万的镜头不曾有过一刻的无温度,更似安慰、抚摸,即为对女性身体的亲近(所以“大尺度”则是必然)。六零年代的特殊社会语境在导演代表新世代的视点中化为外部人群的眼光及言语,而内在感官体验则完全借由女主的表演与外界相连,让【正发生】的呐喊变得可触摸、可亲密,亦为最温柔的社会化书写。堕胎时双腿颤抖的痛觉、与男友做爱时的触觉、独自游泳时的呼吸、孤独至深时的泪水……女性悲剧被逐帧逐帧地放大在眼前,看似与现在遥不可及,却仍是时时刻刻正在发生的苦痛现实。
私人以为,钟孟宏的作品一直被过誉。他的电影始终给我一种无病呻吟的感觉,这次依然是这样,剧本本身就一般,台词也很做作。生活很多时候真的不是都像瀑布一样一泻千里的,瀑布的最下端永远都是平静的湖水或广袤的海洋,拜托不要只看到陡峭的人生,也不要一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关于性交,男人只用爽就完了,相比女人承担的太多,造物主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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