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同(赵文瑄)是事业有成的男同志,与男友赛门(Mitchell Lichtenstein)在美国过着幸福的同居日子,烦恼来自要用各种招数应对远在台北的父(郎雄)母(归亚蕾)的一次次逼婚。伟同被逼以“乖乖仔”形象修书一封声称会在美国结婚,没料父母想亲眼见证。无奈,他只得拉上来自上海的不得志的女艺术家葳葳(金素梅)“假婚”,想逃过一劫。
父母对葳葳相当满意,却对伟同的草率态度不满,为让父母满意尽快返回台北,伟同犹如“拼命三郎”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人算不如天算,不断的波折使得父母的返台日期一次次推迟,令他和赛门的感情亮起“红灯”,而葳葳又意外怀上了他的孩子。似乎,伟同在强大的父母(传统)面前,只能选择去做一个 “表面正常”的男人。
(重看补标)苏打别看《牯岭街》了,看看杨德昌的《青梅竹马》吧!片里经典台词送给他:“结婚不是万灵药,只是短暂的希望,让你以为一切可以重新开始的一种幻觉”……看完最大感触依然是刚毕业进社会的学生→社畜身份/心态转换期真的很难熬。
这么好的爱情都要分手,他们到底对人生和爱情有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以为找到了世界上另一个一样的灵魂,然而我没料到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变的。我们已经岔开走了太远了。今后我不再找了。
可惜嘛 可惜
今天喝到了喜欢的酒,在塞尔达里利用林克时间打败了人马,是开心的一天。
两人都努力仍然不会走到最后
三星半,仿佛在看豆瓣文艺青年谈恋爱。内心独白过多了,我觉得有点减分。
最好的爱情是在同一频率下相似的情感流动和心智的成长,遇到合拍的另一个自己,却没能守住共同的时间,虽然但是,比起很多人,已经很幸福了,毕竟大多数人终其一生连第一步都没能迈出。相知易,相守难,只有时间才会给出答案。
你以为自己遇到了独一无二的人,其实是消费主义筛选的样品,就像结局遇到的小情侣。他们适合当soulmate ,不适合当lifemate……
一株植物如何孕育出花蕾,一朵花如何绽放盛极转衰。可能你并不关心,如何说的是花束般的恋爱呢?
依旧有很多值得细品的台词
其实从电影的开头,我就在等他们的分手。
有错么 也都没有
“我们是如此合拍,合拍到在同一时刻想到恋爱,在同一时刻想到分手,合拍到分手时的话语都准备得一模一样,合拍到即使不在一起也可以同一时刻起身。”
此片高度聚焦於情感中人自己、而非借助配角或外力來推動和敘述感情變化,對二人各自的處境及精神之變步步推究,尤為細膩,這在市面上特別是國內愛情片中極為少見。(文化領域的)“消費”令人偶合,有如佳偶天成,轉變則發生在雙方(或一方)成為在職業市場上高度競爭的“生產者”之後——一體兩面的資本主義社會,先給你一切,又拿走一切。影片隱性地批判資本主義生產對個體意識的剝削和消解,而起初浪漫多姿的文化消費,又何嘗不也是娛樂工業所營建出的一種誘惑性的幻影?本片作為居穗後同惠子所觀首部電影,可稱應景。2021年8月16日夜於禮崗荷花閣。
好巧哦,编导好懒哦
悲剧的发生可能有多种原因,有时候是结构性阻碍,有时候是命运捉弄,这里完全是东亚男的不行啊……对出人头地和美满家庭的执念是破坏幸福生活的罪魁祸首,而对无用之事的迷恋才是保持新鲜感的秘方;当然,局中人终究受到规则的束缚,惟愿江湖子弟江湖老,不要迫于外界的压力而迷失本心
花束一般的爱情,去爱就好了,享受尚未凋谢的时候吧。
文艺青年恋爱的缩影,始于豆瓣友邻共同的兴趣爱好,终于柴米油盐。所以花束并不是这部电影的麦格芬,厕所卷纸才是。
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过了这种文青状态 回头看愈发觉得愚蠢。有人说文青这种自我意识层面的表演本质是空虚的,不如说其本质更是无知与自欺的(既是对现实的抽离又是对自己的背叛)当人对世界进行切割继而产生优越于他人之心态的圈层系统 意识便会进入无休止的自我确认与复制的循环。这种表演导致疲惫到来是其内在机制决定,把情感的败坏怪到职场社会的异化无非就是自欺欺人——我没错是社会的错!赚钱当然是文艺最大的敌人 这是亘古真理 有古今中外无数靠金主过活的文艺创作者为证,但也正如此才揭示出文艺内在的空洞与文青文艺内在的阶级性(及其匮乏的自我觉知)试问自觉为生活所迫的文青们,是否尝试过抛弃优越的圈层及其循环引述,而去发现属于自己的文艺呢?或许爱情的未来从不在现成的符号系统 而是两个人一起创造的新的世界=真正的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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