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看到如此文艺的惊悚片,同时还是女权片,但作为文艺片挖掘却不够,拍的尺度也太过保守,扭扭捏捏的
类似上世代棒子最拿手的纯悲情绝症片,角色本身倒置的关系是亮点,安圣基有一段自述表演非常感人,但仅靠演员的出色发挥显然不够,各种老梗烂梗意外梗满天飞,孩子的剧作功能太弱,再丰富一下支线会更好。
与其说是电影,不如说更像某种上世纪的叙事诗。如果忽略一些诸如女主是怎么学习词汇和语言这种小事的话,还是可以颇感兴趣地看完的。它也很像那种暗黑女性童话,只不过女性得不那么彻底,总逃不过男人和孩子这两个主题,仿佛少了某一样,女人就不再是女人一样。但影片的很多呓语,还是极具美感的。
马其顿聊斋,懵懂女巫入世记。梦幻的手持摄影,空灵的和弦配乐,迟缓的叙事节奏,呓语般的诗意旁白,那股文艺腔调犹如泰伦斯·马利克附体。走出被囚困十几年的洞壁,开启一段认识自我的旅程,观察自然万物,品味人间疾苦,未被外界垢污的纯净灵魂不愿茹毛饮血,失去引导的年轻女巫不得不独自去探索眼前的陌生世界。用窃取他者皮囊的方式完成再造,笨拙的肢体、失语的喉咙、僵硬的表情,适应新躯壳的过程像婴儿初次睁开眼时的迷茫;女人、男人、动物、孩童,以不同物种,不同身份去介入并体验生命的历程;欲望、爱情、婚姻、生育,外来者融入村庄,学习人类社会的秩序习俗,她终于坚定地选择成为女人,成为母亲,在被痛苦灼烧着的世界里寻觅到缺失的幸福,却依然逃不过被诅咒的孤独宿命。重口小清新,血腥但不恐怖,猎奇表征下,内核仍是女性命题。
我不懂最后为啥看到女主把自己的孩子变成了女巫,那位老巫和这位女主要两眼泪汪汪……
我怎么感觉,老女巫杀死知道小女巫真面目的男人,不是出于妒忌,而是了解人性:你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了,人家现在不怕,不代表永远不会把你交给宗教裁判所……“纯真、太纯真了”和用爱化解咒诅什么的理念,只有文艺电影里才有啊!!!
似乎看到人类不过是寄居于不同外表下灵魂物种,面具下肉身里那个才是真正的你,不过像是穿上不同外衣只是外衣是不同人的表皮而己。
处女作拍到这种程度算还可以吧,可惜规整到有点无聊。并且大部分时间给我的感觉是:一个不得要领的马力克学徒费力不讨好地组装着似是而非的元素,最后出来的效果是艾格斯0.8——一个致命的问题:哑女的“心声”究竟从何而来?但若要问是否有一些瞬间接近了马力克,回想起对液体(河流、牛奶、血液)的处理,我会说:是的。
心脏越空,灵魂越是丰满。当体验了不同种的人生之后,一以贯之的是爱。男孩的,女孩的,男人的,女人的…一种超验的现象学机制在默然起效,仅是体验,而不顾历史,才是踏遍这片热土的方式。
为什么我觉得女主表演差强人意呢?算是韩国电影女演员较差的一位。以及这部电影全程让我很害怕 我想健康的活着 想让我家人健康的活着 保佑🙏
既像托卡尔丘克的文字幻化为具象的神秘鬼魅翻飞在眼前,又像是《第二性》最为诗意壮阔的影像阐释。走过身不由己的少年时代,成为她或者他,都难逃既定社会法则的压制。学会流泪后重新从孩子活一遍,在善念中滋养出一条爱之河,平息老女巫的悲怆。以极现代性的概念传达对未来的希冀:剥开自己的皮囊,以血肉哺育彼此,孕育一个不分你、我、他与她,甚或是它的世界,偏见与残害将无立足之地。
看了是谜,看完也是谜。电影讲述哑女逃避女巫『她自己也是』,多次替换身体,并想让自己生活?
充其量算是软血腥/恐怖的文艺片,很棒!片中老女巫的形象可看作是早期时代的女性牺牲品,代表着所有因迫害而心生绝望的女人。其中,女巫需要饮血续命的设定也很有意思,可以看作是一种女性在自我意识觉醒初期时与自然本我的一种决裂,片中老女巫‘教导’女主杀生嗜血其实就可看作是一种由外界塑造的‘女性独立意识’对女性自身的支配,这种力量促使她们‘和男人一样’,以另一种形式剥削自然/剥削自我,是一种对本性和自然的冷漠。而女主脑海中不断闪现的老女巫身影可看作是某种对‘女性末路’的感知。此外,片中的女主也有着不同于现实生活中女人们的地方,这在于她有机会在男人的躯壳里感受女人、思考女人,这是处于男人视阈中的女人的‘另一面’,而在经历种种之后,女主依旧选择做回了女人,也是值得我们思考的…
你告诉我这他妈是恐怖片?这明明是一首人类的诗
记忆连同尊严一起一点点被吞噬的感觉,真是令人绝望
原本打的3星,看完点评有了更深的了解和体会,加一星。女人啊,爱情啊
3.5。内敛而深重的如山父爱,让他化作夜空中最亮的仙后座,永远在秀珍迷路的夜晚守护她,指引她回家的方向。纵然是个悲伤的显而易见的故事,但仍是品味出了更多温情。
第一次看马其顿电影。巴尔干A24,马利克梦呓,还有这么点意思,不过意思不多
noomi你好会啊。把本人类感动到的同时学了很多构图技巧
当你身边最亲密的人,在社会上也十分优秀的人,突然失去记忆失去自理能力,你会如何去做呢?又会如何对待这份感情呢?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人们没有去珍视情感的心里,都是麻木的,都是不仁的,网络面前都是张开圣嘴的人,在我打上这段文字的时候,你可否想过,我就是拿着屠刀的盗贼,请社会还给我们思想自由,我不想在做没有感情的傀儡—导演李玉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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