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这个无限熵增的世界,单一时间线下,有太多犹如基因突变般碰撞的偶然,它探讨的正是偶然背后,人物即兴的不可知论,你以为是将来完成时,其实只是虚拟语气。所以每个故事,只有彼此的谎言走到了最后。
正叙时有两处确实是感觉焕英台词有点奇怪,第一处是焕英拿着结婚证给贾晓玲说“你怎么知道不幸福呢”以及对晓玲价值观的评论,第二处是喝酒时说“你占我便宜啊”。原来都是留给结尾的铺垫和小细节。 杀伤力最大的莫过于妈妈的那句“只希望孩子健康快乐”,太感人了。 看到晓玲说“这个时候我妈还不会缝纫呢”时真的脑子一嗡,眼泪汪汪的就留下来了。 总的来说,这是部能让人笑的前俯后仰,哭的稀里哗啦,我心中的满分电影,让人有共鸣,最亲近的人太讨巧了,但又不得不买贾玲账,服气!看完更爱妈妈了呢!
①装感兴趣,装不认识,互夸,内心波涛汹涌
神TM视角,神TM穿越逻辑,几分钟闪回片段把我看傻了,要不是因为这是拍自己的故事,有真情实感在里面,两颗星都不值。
虽然美子的冲动或冷静都来得如此强烈,但当她一个人陷入自我、卸下伪装的时候,似乎才能让人感到她的内心,那里充满了对世界的不确定和不信任。
这不就是洪尚秀?把生活中的偶然拆解成了对话,但却没有那么小品。最喜欢第三个故事,只有女性才会在意外的错误面前制造这样一份浪漫吧。
不知道为什么,无数次在大量对白中涌现出读坂元裕二的感觉:那些真诚的、泛着泪光的有些中二的停顿、反问和告白。过分的偶然、脑海中的剧场、未曾谋面的重逢——偶然与想象中男人与女人、女人与女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在封闭的、单一的场景中却更加真挚而弥足珍贵。这就是那种能让你看完后勇敢一点、诚实一点的作品。
☆:4+
濱口是時間的魔法師,感官的催眠師。觀眾和角色,一同體驗著「錯位」中無意間自洽產生的另類真實,經歷著「想像」在心的眼睛上強勢出演的獨幕話劇。他用「偶然性」召喚著真正的自我——我不明白的自我,我被消磨的自我,我缺失的那部分自我。如果不是以真正的自我活著,「偶然」的靈光降臨時觸碰到的將永遠是面具,而真正的我將永遠孤獨,像那些角色一樣,兜兜轉轉,世界還在進行。儘管不如《夜以繼日》那樣有著一氣呵成、令人無法喘氣的靈氣,《偶然與想像》還是有自己獨特的精緻匠心。太喜歡第一段了。我從未想過,有人和我一樣相信所謂「比魔法更縹緲的東西」——我相信的那個命運,我想像的那一根玄秘的線......到最後,不明白自我的、不真實的人,或許是我自己吧。
《魔法》=《开着的门》>《再来一次》
第三部窃译为《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种艳阳下想哭的氛围:在错误“相逢”中说出20年来遗憾未曾说出口的表白,想起暗恋对象的名字,对生活失去了热情的日常态却从邂逅的陌生人身上重获温暖,在热烈的拥抱中感受到爱的偶然和诗意的想象。
第二个故事《门就那样开着》的基础感觉是大学里一项默认的规则:老师的办公室尽量要打开门来以避免职权骚扰、性骚扰等事情的发生。但是,就是在这样的门“大开”的情况下,情色以更为隐秘的方式出场了,与外面不时走动的学生制造出的动静构成鲜明的张力。同时门还可以视作心扉的外显,辩证地刻画出看似寡欲实则能在芥川奖级别的作品安插极其详尽的性爱细节的人物(所以这部分大概是想象?)。这个故事连同其他两个故事都以不同年龄阶段的女性的成长为线,并以她们的释然收束全篇:以伤人的方法爱人的女生选择离开三人局,暗自寻欢的女人终于在偶然之后大胆做出亲密举动,而无数琐碎和心事郁结心中的主妇则在偶然的错认之下找回了希望(Nozomi)。每一段都有明确的用心调度了的场景:车后座、临窗咖啡座;门;电梯、落地窗,舒适自然。
孩子臉都在撩動故事裏頭的陰謀詭計,入侵日常的戲碼,超出日常生活的出格,唯有走入虛構塑造了新情景、創造可能。但那有時候也叫命運也叫偶然的事,不是性格與(有時錯置的)記憶決定使然?濱口不會上演黑澤清那般Mabuse博士式任意擺佈,而是一場又一場,你我他她相知相遇相愛的錯敗與甜蜜達到自主的人生劇場,情慾與情感無法達到飽和,只能在生活中尋找出路方向的現實感,只存在人與人間才達成的完滿。他的人物教我觸動,是展示出非一般的坦白,暴露人前如此坦蕩蕩,無論出於妒忌的傷害,或是沉溺性慾引至的過錯,你也不忍責難。(聯想到Cassevtes 的《Faces》裡一張張過渡曝光的臉),說像Rohmer或洪常秀,不如說是預演村上春樹最好的短篇,甚至有片刻可達到比村上成就更高的Raymond Carver時刻。澀谷占部和河井還有玄里重回更成熟的濱口世界,莫名感動
门,打开着就行;
虽然我不喜欢侯麦、洪尚秀,但还挺喜欢滨口的这部片子,文本性很强,对话之间构建了极其“偶然”的观感,三部短片独立成章,但由环环相扣,非常有趣
奇妙的相遇 厚重的回忆 承载于命运与幻想之轮
偶然是意料之外,是误会的捉弄。想象是主动性质,是现实的补充。偶然与想象,构成了我们生活中的微妙平衡,给原本沉闷的空间带入了新鲜的空气,甚至是赋予了人们一点诗意。当然,它往往不是浪漫的诗意,而是滑稽的诗意,能体会到的话,笑笑也好,笑笑别人,也笑笑自己,这样就不必认真埋头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否则我们将窒息。其实日常的相对就是这般,轻巧中总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嗯,难解,辨不清真假,分不了错对,但可以假装重来。但,假如重来,在下一刻等着我们的,应该也还是我们当初的那些心思和选择吧。人是很难有真变化的。这么说,偶然就是必然了,而想象,也不过是欲望的写真。进一步说,生活嘛,我们不能不把它当一回事,但也不能太把它当一回事。因为,其实它就只是那么一回事。
第三个故事是属于滨口龙介的《塞琳和朱莉出航记》,是那种走出电影院、回到家喝酒的时候都想要再回味一遍的好。我们在想像中相遇,又在现实中分别,好像从一场长长的梦中醒来。电影本身就是由“偶然与想像”构成的魔法,用完全存在的事物创造出完全不存在的另一种可能。故事结束了,魔法也消失了。
绝妙的zoom in,现实的合法性在此间轻微震荡,宣誓了虚构是魔法、是打开遮掩的门、是不断重来。
对时光对记忆对爱对遗憾的一次真诚的诉说(不能从电影维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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