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喜欢黑白洪片,变焦和过曝都那么迷人,剪辑看似随性实则灵动;个人觉得洪的八成功力都体现在尬聊戏里,剩下两成才是那些轻巧的设计或有趣的结构。
第一次完全抛开大金这个因素而对洪导的电影如此喜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文艺片的真谛!以小说家为切入,镜头几乎大部分时间保持着至少三人成众的场景,少部分二人镜头中,二人谈论的依然是第三方的事情;而且伴随着小说家的移动,因其遇到了不同的人而时刻变换着上述关系中的参与者,或回忆往事或犀利辩论或分享新知,最终以一部影中影结束——电影演员在其中手捧鲜花唱着婚礼进行曲将全片唯一一抹彩色奉献给了爱情,绝了!!!
#2022柏林主竞赛# 看完之后只觉得自己是个小丑。
7/10
影片里的场景进一步模糊了戏与现实的界限。尤其女演员与小说家聊天那场戏,有个女孩在玻璃门外观察,走了又回,电影几乎在与现实同呼吸。这足以体现,洪常秀是影坛中极少数不被电影形式所束缚的导演之一。他也借角色之口诉说了拍片之道,并做了自嘲。结尾的“片中片”好美,新娘金敏喜走向镜头,新郎代指的就是洪常秀吧。他可真是太浪漫了!
“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 但现在 我的写作太夸张了 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 这是个沉重的负担 老实说 也很尴尬 很多年以前 我的感知似乎是很有意思的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优越感 我也相信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还不错 但我不再这样觉得了”
洪拍其他的演员的时候都像是在拍自己或者是分身,唯独拍金敏喜是她自己。镜头把金敏喜放置在画面的一侧,不强调视觉中心,或者就让她离开镜头。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给予了极大的演员自由。电影结尾,演员独自走出电影院,导演在画面里已经消失了,留下了演员自己去做决则,是去是留。最终,演员坐上电梯,从画面内“逃走”,转为空景。这场戏的调度,和洪前作《逃走的女人》的片名,形成了有趣的互文。
洪常秀和伍迪艾伦的差距就是题材和广度上的匮乏,江郎才尽。
我愿我的心是一条可爱的小径,绿茸茸地,嫩草如鸭绒般诱人。让她一步一歌地低徊在我的心上吧,或者Nymph似疯疯地颠跳着吧。——词 篷子 💗 羡煞众人,手机封神
似乎要先接受这是日常,才能发现其中非日常的乐趣。Today will be diffrent!(从纠结字幕明显是英文转译还保留了两行一句一人的排版习惯而在意到的西式标语);借女主之口怒怼老男人!(灵啊灵啊嗲啊嗲啊好啦好啦);然后就是在银幕上窥见真实的爱意融融,饱受情伤的朋友觉得这Part是洪的悲观(所谓爱意只在虚构中),饱受情伤(吗?)的我却觉得我看到了洪的小气(所谓描述爱人没有自己的人生,还分AB两角影射,还要让爱人在戏中看到自己的真实vlog)……但无论如何理解,至少在不太懂语序的情况下,第二次观看洪常秀比第一次要好得多,也算没白买海报,也恭喜洪常秀和金敏喜终成正果(?需要我操心吗)。
我晕!本人倾向于是敏后和洪导结婚了然后度蜜月时顺便随便拍了部电影
当尖利的语言与世俗的棱角在遇到金敏喜之后一切都变成了灵魂共振式的激赏,诚然贯穿始终的是对于创作的阐释与解构,但也很难不觉得导演是借小说家之口表达对金敏喜的热爱,那美好甚至是堆砌的。到结尾在虚构中凝视虚构,反而用摄影机拉回到真实,观众在跟随导演一起思考电影中真实与虚构的关系、体验调度的神奇之外,同样怀疑这是否一场大银幕上的洪金婚礼,此时再回看整部电影的脉络,会发现不论导演设置了几重文本,他与金敏喜之间的爱情之路——冲破世俗互相欣赏到结婚(暂时不可能)都是喧宾夺主的。但当观众执着于八卦的时候,那种身不在场的转换和对电影概念的思考又完成了某种嘲讽。3.5.
小说家看望同为作家的朋友,一路遇到了会手语的店员,本要拍自己小说的电影导演,已经很久没演戏的金敏喜,以及发生过一夜余欢有酒就乐的诗人,洪借小说家和电影导演之口表达了他的电影观念,小说家为何执念将艺术表达的媒介从小说改为电影,说实话,我感觉是在逃避她灵感的枯竭,希望从拍电影这件事中继续寻找写小说的灵感。另外,黑白质感挺加分的。
本来有很多想评说的最后决定不说 然后看见页面短评里九苍说的基本涵盖 下面他长评就懒得看了 确实是《引见》B面 但相比《引见》这部更加是我本也想拍但完全还没开始设想清楚的一部电影
我真的…大无语,老洪啊!磕CP磕到这来了,哎,又喜又无奈
洪的《偶然与想象》,属于女性的轻喟和低回。
金敏喜的亲和力和自成一派的氛围感,在每一部电影中都能恰到好处的演出自己的感觉。她的多面很神奇,但又有着女童般的纯真和可爱。书店女老板与演员老公两个画外人也必定有其情节所在。洪导用电影拍出真实感与小说家的想法相同,但借助演员说出一些不知是否是导演想说的话,这样不会过于明显吗?换作是我可能不会把个人想法如此直白地展露出来,也许会永远隐藏,也许不会讲述出来。
《小说家的电影》过“曝”的洪常秀电影,聊了四场天,兜了一个圈,拍成了一部片。
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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