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对峙过宗教
詛咒即祝福,祝福即詛咒。劇本亂(尤其不同時序的穿插常令人納悶,未解點多,人物邏輯困惑〔如阿清師〕,現在110分鐘片長感覺也是扔掉很多、努力壓下來的結果,通常恐怖片不會這麼長),不過作為一個形式走得比內容更激進、也更應關注之作,對於每一場戲的官能與節奏處理(真正嚇人時刻其實很少,更多是懸吊著的高壓緊繃感),放在近年台灣為數不少的民俗恐怖片系譜下是一時之選;想想柯孟融從當年輔大大一拍短片《鬼印》爆紅,中間歷經顛簸(《絕命派對》反應不佳,《鬼音》沒下文,而恐怖片成就後有晚輩程偉豪《紅衣小女孩》系列樹立標竿,西進發展不如同輩陳正道成功,大製作《打噴嚏》命運多舛⋯),在奔40歲前也算奮力交出一個終有迴響的代表作。偽紀錄片,特效比例頗高,邪教元素夠邪門。密集恐懼,噁心元素,視覺詭計。
有点慢有点碎片化,不过要饭还嫌馊啊?有的看就不错了
我真的好惊!看完头痛脖子痛,现在就想抹掉关于这部片的记忆。纠结视角和伪纪录的形式很可笑,这就是女主搜集到一切视角的素材,并剪辑而成,放给所有观众观看,并让所有观众分担诅咒的长视频啊!打破第四面墙可不仅仅存在于影片内部哦。她连佛母的脸都敢掀开,剪个片子帮佛母增加供奉也是小事一桩啦。
从小就爱恐怖片的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能让我打心底毛骨悚然的恐怖片了,未想到的是这部《咒》竟然还是出自国产。气氛营造真的诡谲到不行,不是Jump Scare的那种惊吓,是被压抑不安的恐惧包围,一直到影片结束回到家还未散去的不舒服。再回想起从头到尾恶意满满的剧情,细思极恐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咒》是放到国际电影市场都毫不逊色的佳作,千万别拿它与《哭悲》做比较,真的侮辱了⋯很期待这位导演未来的单字恐怖片宇宙。
确实晦气 但又挺好看的 但故事又讲得不清不楚。。。就是牙齿头发什么的,女主的孩子为什么被选中还有诅咒为什么是这种表现形式也没说,就单纯地诡异和恶心。。
6/10。开场李若男邀请观者跟着念咒,把左右运动的摩天轮图案和列车影像想象为反向运动,即使盯着长达十秒的血色图腾消失后,依然闪烁着图腾的视觉残影,到了结尾满脸道符的李若男返回地道、掀开遮挡的红布后,观者被迫直视鬼佛母的深不见底的空脸,打破的第四堵墙将恐怖感外溢至每个人的心理,这体现出流传度、欺骗性更高的网络媒介对施咒的病毒式传播,也许媒介自身才是最具传染力的邪咒。但伪纪录的形式弊病恰好和去年的[灵媒]撞一块了,人物肆意地脱离随身相机能录制到的范围,例如小女孩被不可视的坏东西指引走到楼顶、跳出护墙拿刀一整段,没有显示跟拍的视点是谁发出的,后续机位的反复横跳已彻底违反了伪纪录的有限视角,最失真的是情节逻辑,道士老夫妇告诫李若男在做法的七天内给女孩吃喝会害死他们,却不加监管,对自身安危如此麻痹让人无语。
7.0 移动互联时代下的形式之作,画幅、调度等方面打破第四面墙的“共同创作”或理解为体验参与感。在元素的架构下:诺斯底主义还是有市场。
近年绝少的华语恐怖佳作,老梗新花。伪纪录片、密教古村、浆液蛆虫、无耳少女、癫狂呢喃、密集恐惧、满身经文、自行撞头、传播诅咒…午夜凶铃、咒怨、邪、无耳芳一、遗传厄运,浓烈既视感,开首及最末也致敬十年前的邪典PS照空手指。艺术设计、道具质感、角色的妆容及打光都无可指摘;不过酷似刘若英的女主及其时刻惨郁的面容,加之沙嗲味的口音总能将恐怖消解。瑜中多瑕,在华丽包装之下,摄影形式和片段化叙事的指向都不明确:华丽的机位让生活日记、探险等理由构成的纪录片格式荡然无存,虽然监控、视频通话、CT、手机追拍的加入都积极迎合着时代;另一方面,内容,女儿朵朵的癫狂化也断续巧合、无逻辑递进,并未构成一条明确的主线。贴合母爱主题确让全剧核心更具合理性,但拳师振奋:仅再度提供了一份歇斯底里、无助无能、愚昧猾诈的女性文本。
打低分的说因为觉得晦气而打低分,可我想说巨婴观众是最晦气的!超多国外恐怖片有诅咒,没见你们说晦气,因为没文化认同感。这次来个有文化认同的,比较优秀的中式恐怖片,仅仅因为里面有诅咒这种营销手段和互动手法,就给人家打低分,不要太可笑嗷。难道看恐怖片图个吉利吗?
感应灯闪瞬移姑娘,心灵动画回放定格,大红灯笼活人烧烤,鬼打墙纸盆吊颈车顶,仙姑脱发反脸暴走,千手隧道无限深脸……东西怪谈+伪纪录一并乱抄,把无耳芳一都能抄成印度佛母邪神。虽然原创元素太少,但片里片外煽情营销挺会玩,各种本土化做得还算有诚意。跟朋友讨论后对片子有了不同认识,剧本做得真挺好
豆瓣恐怖片分偏低,是观众鉴赏能力的问题?不,其实是观众对于这个类型作品中的创造力和开拓性,这两点有相当深的误解和歧视,例如《咒》中为了让观众身体力行体会被古老诅咒缠身的恐惧感,而创造的设定,并非很高级,但是是生效的,这部作品最大的问题是手持摄影的风格过于突出,削弱了电影感和作品质感,一种视觉呈现方式用过头了,会让人觉得视觉疲劳,而咒语本身的设定和某国文化层面的深度链接,反而是有趣的点,看电影而已,觉得晦气or被冒犯的,应该看看佛经、道家典籍,人没那么容易相信影视作品里的东西,如若不然你们每天看偶像剧,难道就成白富美、高富帅了吗,醒醒吧(继续装傻也无妨),脑子是个好东西。
国产的就喷晦气,午夜凶铃就跪着舔,我们大陆观众实在是太厉害辣
玩不起就别看啊,说晦气然后打1星的人是信咒吗?中肯评价一下电影行不行?导演还没对你们这些白嫖b感觉晦气呢。
特别难过,最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想起在印度仁爱之家照顾的那些老人,想到仁爱之家的大铁门能不能挡住新冠啊?那些老人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啊?那个大铁门,期望能够护佑住里面成百上千的老人。等疫情过去,要回仁爱之家问问sister这段时间的情况,看看那些记忆里每天乐呵呵的老人现在的状况。
试图通过暗示来达到对观众的心理控制,难怪观众会不爽。故事本身缺少政治、文化或者社会议题设计,我很难找到和自己相通的接口,我就只能像对待幼稚病患者那样,用充满关爱的眼睛看着它了。
结构比较混乱也没有很有趣,迷影到随处可见的前辈reference,ending前还要加插温情戏码,有些镜头的拍法也基本跟传统手持没有两样,为了剧情需要非要摆个可以拍4k的dv拍,也是不要太做作,这些都是束手束脚没放开的表现。
比预期中稍好一点,伪纪录片形式几乎从来没有令人信服过(密集飘忽、莫名其妙的机位和媒介变化,遗传到摄影天赋的小女孩,无源的景别调整与正反打……简直比《灵媒》还要严重),但剧作上对结构和人物动机的处理为电影增加了一条隐蔽的暗线,也令它形式的拙劣变得稍微可以原谅了一些。然而,导演不肯真正将署名权出让给角色,再加上佛母露脸之后又一次画蛇添足的设计,导致影片剧本上的巧思全都化作徒劳。如果将电影理解为主角为了传播而拍摄的蹩脚“真·伪纪录片”(当然,这在伪纪录片领域也早就不新奇了)、一部纯meta found footage,那主角在美术和特效上的造诣可真是高得过头了,为了救女儿,她六年下来怕是没少下功夫吧……
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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