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球是令加拿大举国疯狂的体育项目,电视上,多伦多与蒙特利尔两地的评论员唇枪舌剑,电视前,分处两地的警员马丁(Colm Feore 饰)与大卫(Patrick Huard 饰)却同样面对和子女沟通的障碍。一起发生在州界上的凶杀案让两人走到了一起,但法语区和英语区的差异为他们貌合神离的合作增加了不少佐料。以死者身上的纹身以及现场的直升机为线索,两人逐渐接近事情的真相,但那位纹身杀人狂的动作始终快他们一步,甚至在电视节目中直接向二人挑衅。在办案过程中,马丁和大卫求同存异增进了了解,幕后那位视出卖球队为叛国行为的狂热冰球爱好者也浮出了水面……
本片获2007年加拿大吉尼奖最佳动作电影、最佳全片配乐奖,加拿大喜剧电影节最佳剧本奖。2008年朱特奖最佳国际动作电影、剪辑奖。
3.5/以我浅显的见识能识别出是费兰特的小说底子,说明她写作关注的母题真是没有变啊,浓缩的现代版埃琳娜故事。很喜欢达妹最后在沙发上问lena“有时候会觉得很忧郁,这一切会过去吗”,听完之后心很酸。
臆想症到了极致的人怕不就是这样的吧?到处乱约,见人就上 还偷东西。。真nice最后车祸居然没死也是coooooool
想对20岁左右的年轻人说,你们真的做好当父母的准备了吗?如果没有,就不要急着生孩子,不要为了生孩子而生孩子。
碎片化的叙事一如按下不表的情感,甚至来龙去脉都不再重要。直观地体验那份焦虑和抓狂。配乐非常加分!对Maggie刮目相看~
奥利维亚和玛吉吉伦哈尔有几分神似,对女性母职探讨和内心的挫折痛苦纠缠的有幽微的展示
其实可以再剪掉十几分钟,作为处女座,很不错了,看完就一个感受,一个女性一旦成为母亲,身上就被套了永久的枷锁,达妹这个角色感觉处理的不是特别好。
好窒息好费兰特 paul mescal in shorts tho……
适合所有为人母或者即将为人母的女性看,这片子的音乐很棒,特别是片头,片尾那首
费兰特,你真的很会提起大家想彻底忘记的那些事,让全人类都觉得难受🥹
自私和爱女情感的撕扯,穿插叙事,不落俗套。这样的女性塑造才叫立体,应该提名本届奥斯卡最佳影片。
6.6 女性产后焦虑的一种体现,这种焦虑其实从生下孩子是一直伴随的,前不久在《独居日记》有看到,很多女性创作者在结婚后,有孩子后她们就不再创作了,感觉导演在这方面的表达其实还不够强力,甚至女儿的作用性也不大,没有看出和儿子有什么不同
不算杰作,感觉费兰特的小说里应该会有更多第一人称心理描写来解释女主角的心态变化(强烈期待中译本!),但科尔曼的演技已经极具说服力~在传统的父权体制下,父亲抛妻弃子去追逐自由总是被编撰成名著,烙印在文化当中;可母亲一旦抛弃家庭孩子后,除去外界指责,内心的煎熬、愧疚也总是将其折磨,动摇心志~这份折磨要求着女性要拥有更强大的内驱力或者更偏激的行动才能战胜男权社会的规训。因此,无论是污名化还是更高的标准本身都是一种指责,常常伴随女性话语出现。也因此,女性视角绝不能缺失!
另一种“平行母亲”,从年轻妈妈女儿和女儿娃娃的两次丢失-寻找,勾连起女主对于家庭事业失衡时迷茫困境的种种回忆,迷失、失去、消失、死亡……各种可能性随着线轴轮转一点点打开,两个“自己”再次相遇或许并不能和解,结尾的电话则温和得像童话。
做任何事(爱和性)都要慎重。
其实这里的“女儿”不仅是影片中的妮娜的女儿,也指代了莱达自己,从她的种种举动和对娃娃的行为来看,刚好对应了“暗处”的意味。而裹挟着这一层含义的又是影片所要探讨的母亲的形象到底是否正面一说。很明显此中对于母亲的刻画是不太正面的,但这也恰好印证了现实中的许多案例。以此带给我们的感受就是无论是否为母亲,再决定接受这个身份前,首先要做好“人”的身份。
细节真实,意象工整,可有时候我又在想,工整到底是带来还是丧失了一些震撼感。
关于女人一生的惊悚片。女性不是天然的母亲,为母则刚的谎言谁来戳穿?我想离开家庭,我想再次获得性快感,我想让孩子们闭嘴不要吵闹,我想不挪位子的晒太阳,我想安静地看一场电影,我想要玩具我想恶作剧……我为这一切买过单了,可这个世界仍旧到处充满敌意。送给“女儿”的发簪最终刺进她身体里,让她逃出这个表面光鲜底部腐坏的果盘,和那点相对柔和的削橙子记忆。阵雨里收留背包客的那段,年轻女主和Alba太有化学反应了,两个人过下去不好吗……
Flashing Back Memories
全程充斥着一种压抑的、怪异的、离奇的氛围,时不时加入点轻松的音乐缓解,却不觉得无聊枯燥,反而能跟着主人公变换情绪,继而理解她。今年奥斯卡提名作品看到目前为止感觉最好的一部。
「我在寫到最後才想到偷娃娃的行為,還有布娃娃被偷了的女童,女童的母親對於勒達產生的吸引力,這些都是靈光一閃,即興產生的。這兩個元素——母女關係,還有一段剛剛產生的友情的陰暗背景——會讓我進一步探索女性之間的複雜關係。⋯⋯假如勒達沒法釐清她的行為——她的內心會越來越凌亂,她作為一個成人,偷了一個女童的布娃娃——我寫作時,也會和她一起淪陷,我沒法像解救黛莉亞、奧爾加那樣,把自己和她從旋渦里解救出來。」沿著《碎片》裡的蛛絲馬跡走入勒達的世界,題為暗處的女兒,但真正需要被看見的,恰是明處的母親。瞥見了母職的枷鎖,也瞥見她的逃脫。在矛盾與混亂中的欲言又止,藏在眼淚裡的甘苦交織,像一場救贖一樣打動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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